“今天也想见到你,不管什么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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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不用太担心我了,我才二十岁还不愁嫁。你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接你。”邰茵一只手拉住我,另一只手捏了一下我鼻子,“还有啊,好好陪陪你的贺北辞吧,别老想着给我做媒。”
我悻悻地挠挠头,“你晚上一个人如果害怕就打电话给我。”
“好。”说着电话贺北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邰茵撒开了我的手,“快接吧,我进站了。”
看着邰茵过了安检,她对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回去,出了站一阵寒风吹的我禁不住抖了抖。“喂?”我听见了自己吸鼻子的声音。
“感冒了?”贺北辞清朗的声音在这凛冽的寒风中将信息准确无误的传入到了我的耳中。
“我突然发现你的声音好好听。”
“说正事,怎么生病了?”贺北辞认真的时候很难将他与温柔这两个字联想到一起。
“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不会又在吹着冷风等你们家邰茵吧。”贺北辞语气中吃醋的意思十分明显。
“那贺先生可是猜错了。”这么冷的天我也没有心情和他卖关子,“我在北城的火车站。”
原本瘫在沙发上的贺北辞迅速坐了起来,“你说你在哪?”
“北城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