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倾城像是陷入了往事,斜倚在马车上,周边环境很安静,只能听得见马蹄声和小巷遥远的吆喝声。
“难怪!”首辅仔细端详着毛笔,面上很平静。
贺倾城挺直了腰杆:“什么?”
“难怪你们全家的字都这么难看,原来是用了一支坏了的毛笔。”
贺倾城:“……”
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啊!
什么叫她全家的字都差?
她承认她们家那些哥哥姐姐的字是丑了点,但是不包括她好不好?!
信不信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首辅看着贺倾城鼓囊囊的侧脸,知道她心里又在腹诽什么了,一抹光隐匿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心里许多想法翻涌,视线扫过她浓密的睫毛,又落在她微微红肿的脚踝上。
收回视线,他端正坐着:“刚才的事,我还在等一个解释”
什么玩意?!
贺倾城不解的望向首辅:“不是解释完了吗?”
首辅侧头,嘴一张一合。
“不是要给我这块风干老腊肉的狗头戴绿帽子吗?”
贺倾城:“……”
这狗日的好记性!
“我再想想。”
“嗯?”首辅目不斜视:“现编?”
贺倾城额角跳了跳:“我在想怎么解释,你才不会一气之下把我的头拧下来。”
“嗯,不急!”
言下之意就是:你最好给我想清楚该怎么解释,不然,就是把你的头拧下来,都是轻的。
贺倾城撇嘴。
这狗男人,竟然不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
呜呜呜,简直美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