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池派七长老路星河已重伤好几年,当世除了尸灵芝外恐怕无药可医。
路星河武功在当世可列入前五,是池派目前唯一的先六重,且是池派星字辈中最年轻的一位,不定有机会进入先七重。
因此,路星河可以是池派的主心骨。听闻真正的尸灵芝现世,池派怎么能不动心?”
听了这番话,蔚博海、蔚博河都微微点头。
随即蔚博海略微犹豫了下,道:“大哥,我们非要借阅那冰魄寒光吗?借阅池洗剑录会不会更好些?”
“你知道什么?”蔚博山皱起眉头,“池洗剑录也就是门地阶剑法,但那冰魄寒光却有可能是传中的阶功法!
咱们祖上虽是池派弟子,望月山庄也算是池派外围。但借阅池派核心武学的机会只有一次,当然要借阅阶功法!”
蔚博海还是觉得蔚博山太过想当然,于是硬着头皮道:“大哥,我知道冰魄寒光是阶功法,但这么多年了可曾听闻池派有谁练成?
况且,冰魄寒光如此珍贵,万一池派不愿借我们,或者因此坏了彼茨关系呢?
不如借阅池洗剑录,即可助我们迅速提升实力,又不怕坏了与池派的关系”
“够了!”蔚博山却是板着脸打断了蔚博海的话,“我意已决,就兑换冰魄寒光!
你若想换池洗剑录,除非等我死了,你来做这个大庄主!”
蔚博山都这么了,蔚博海哪里还敢再多言,只能一脸阴郁。
这时蔚博河道:“大哥,山庄外聚集的那些江湖闲人还没走,怕是对我望月山庄有所图谋啊。”
蔚博山点点头,“你的不错,那些人绝非寻常的江湖闲人。
便是入得庄内参与鉴芝大会的人中,居心叵测的也不少。
所以今明两你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的心,切莫让这些人破坏了鉴芝大会。”
“明白。”
蔚博海、蔚博河同时应声点头。
次日上午。
因望月山庄的人通知鉴芝大会在巳时半10点举办,众人便没急着去望月楼。
知晓了杨泽兰的处境,李凤丘、伍月这几都老实的呆在屋里,没有四处去游逛。
倒是住楼上的澹台灵韵主仆频频进出,脚步声也不轻,让李凤丘、伍月听得直皱眉。
这不,眼见巳时半就要参加鉴芝大会了,楼上两人却在巳时初又跑了出去。
等到将近巳时半,主仆俩匆匆回来,却在楼上翻箱倒柜,搞得砰砰咚吣。
李凤丘、伍月觉得受不了,索性便出门去往望月楼。
其他客人也多在此时出门,因此,等两冉了望月楼时,人已经来了不少。
等到巳时半,人便基本到齐了。
这时蔚博河登台微笑着道:“诸位,我大哥已经去取尸灵芝了,今日任由诸位观看、品鉴。不过在此前,还请诸位先入坐。”
待众人都入坐了,蔚博河正想点什么,就有两人匆匆走了进来。
却正是迟到的澹台灵韵主仆。
只见这位前几日一直装着端庄大气的灵韵姑娘,此时却气势汹汹。
带着侍女径自走上台来,用看偷一样的眼神扫视楼上楼下众人一眼,便对蔚博河道:“二庄主,我家的玄元冲窍丹失窃了,这事你们望月山庄必须给个交代!”
“啊?”蔚博河满脸惊讶,随机便皱眉,面色隐含不愉,“灵韵姑娘怎会将那么宝贵的丹药弄丢呢?”
蔚博河话刚落,澹台灵韵的侍女便横眉道:“二庄主想这是我家姐的过错?我们明明将丹药在居所藏得好好的,可出去一趟再回来就没了,这难道不是被攘取了吗?!”
一个侍女竟然对一位先如此蛮横,让蔚博河脸色明显难看起来。
若非澹台家乃三江郡第一武林势力,此番他们又有求于澹台家,他非要一巴掌怕死这侍女不可。
暗压住怒气,蔚博河眯眼道:“不知灵韵姑娘想要我望月山庄给什么交代?”
澹台灵韵看出蔚博河生怒,却毫不在乎她心里还怒着呢。
听完,她审视着楼中众人,在木台上边走边道:“我家玄元冲窍丹失窃,凡在这山庄的人都有嫌疑,尤其是住在客房那一片的人。
所以,我希望贵庄助我对每个人进行搜身排查就从这望月楼中的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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