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走来的？”

“坐车。”

“泰山离这远吗？”

“不远。”

“你看起来像饿了很久。”

无尽摸着头，“小僧路痴，从山上下来就走了七天……”

卫小缓：“哦。”

无尽看着她，“施主杀气太重。”

卫小缓：“嗯，你迷路的时候我杀了不少丧尸。”

无尽眨了下眼，“怎么会……明明一身杀戮，哪来的功德？”

“你会看功德？你认识百里倾世吗？”纯粹嘴贱。

“你知道先祖？”

“他是你先祖？”

“是啊。”

“你为什么做了和尚？”

“全村被屠，只剩我一个，被去村里超度的师父收养。”

“你没有亲人吗？”

“没有了，都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那你还做了和尚？”

“命中注定。”

卫小缓有些发愁，老板的血脉就这么断了？

无净：“施主不要看贫僧了。”

“是不是觉得山下的女人太美，不想做和尚了？”

“不是，是小僧觉得你不怀好意。”

卫小缓：“……”这么明显吗？“你下山干嘛的？”

无净：“超度。”

卫小缓：“超度有功德吗？”

无净：“有，但小僧不是为了功德。”

“说得好像谁是为了功德一样。”

“你……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也没好好跟我说话啊。”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是和尚啊，不能落了佛门的口碑。”

卫小缓：“和尚说话就要飘飘忽忽吗？”

“嗯，显得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