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慢,才能走着瞧,走得快,也只是走的长,还不一定能走得更远,你们都明白了吗?”
一位跛子腰里揣着一把斧子,慵懒地坐在一张貌似年代十分久远的木质摇椅之上,晃动着身躯与之来回摩擦,经过长年累月的洗礼,这把椅子已是被他盘出了包浆,居高临之下显得格外亮眼。
“是的,老大!”
“老大句句真言!”
“但是我们就这么一直金鸡独立着吗?”
“闭嘴!这是老大对我们的考验。”
一群身穿黑衣黑裤,头戴黑帽,面饰墨镜,脚下踩着黑皮鞋,手上包着黑手套,甚至嘴巴上还裹着黑色棉布口罩的人,都在单腿支撑身体,在场地中来回摇摆踉跄着单脚正在跑圈。
如是阴云之晚,遇到这么一群人,可能都不会引起人们的注视,因为他们只要不笑,就只能是个背景。
“不错不错!训练的还行,都先解散吧。”坐于高台之人,挥手喊叫道。
“是老大!”
话音刚落,这乌泱泱的一群黑顿时顷刻间连忙逃窜,只是大腿的酸胀感无比剧烈,这让他们急切移动的模样像是一个跛子。
高台之人见到此状,顿时欣慰的笑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伟大的,
只有如同他自己这般经历过大起大落,才能得以明白身体健全的重要性,所以,他做到了!
“听说你在搞事情啊,小伙子。”
“是谁?”
突然凭空出现的一句话,瞬间惊起了他那随时都处于战斗状态的敏锐神经,
大斧在手,起身便是朝着四周围一通挥砍,其身手之麻利完全就不像是一个跛子。
“不要这么紧张,这种危险玩具不要总是拿出来摆在手头上,万一用它伤到人了怎么办?就算是伤不到人,伤到花花草草那也是不好的。”
“你他妈的少废话,有种出来与我相见,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他急了,手中的斧子像是得了巴金森一般在疯狂抖动,人如狗吠,暴躁不堪。
“哎~说了多少遍了,叫你不要这么激动,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一道极其不耐烦的话语响起。
啪!
话音未落,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感,从他的头部顺着神经直达脚底板,瞬间遍布全身,这种痛,让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甚至都无法意识到这会是身体之外所产生的。
“阿↘忒——?”
堂堂社会大哥,此刻像个老鳖,倒在地上翻白,口中还吐气泡。
“是我太用力了吗?我发誓,我真的没想打昏他,真的就只是轻抚一下他的脑袋瓜。”庄含一脸愁眉苦展地从虚无中走出,还好戴着面具,要不然他此刻这个表情,非得把花花草草都给它瞎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