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血水,配入鲜于嘉荣提供的药方,第一批试吃的人是风月楼中普通人,紧接着是衙役的家属们。
吃了融入血水的药,患病的人、不患病的普通人,各个生机勃勃,干劲十足。他们一扫被瘟疫笼罩的阴郁,重操旧业。
衙役和他的家属,该干嘛就干嘛,也外出行动了,不必担忧一个不心与死神接触。
吃药一个月后,风月楼恢复丝竹之音。那一阵阵的靡靡之音,如春风,拂过主楼前的青石板街道。
“你们听到风月楼的琴箫声了吗?”
“好像有一两个月没有听到风月楼的欢声笑语,这几那儿又热闹了。”
“奇怪了,难道风月楼的人各个都是修炼者?也不对呀,之前里面也有人染病而亡。”
“莫非风月楼没有让病了?”
“我听,风月楼中不是修士的人,他们吃了那位的药。”
“哪位的药?”
“就是那位提出的药方。”
“降血配入鲜于嘉荣方药的药吗?就是那个人提出的想法。”
“嗯!就是那人那药。”
“药起效了?吃了药的人,恢复了精神?”
“这不会错。我有一个弟兄负责处理风月楼的粪便,他亲眼见里面的普通人都好了。”
“他也吃药了吗?”
“昨刚吃。”
“有用吗?”
“他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这么……”
“那位杀了我们四五百普通人,会有这么好的心肠?”
“……”
凡人又唧唧歪歪的讨论了一两。
讨论来讨论去,他们就是不吃配有降血的药,宁死不吃,抵制情绪依然高涨。
不吃药的人,心中都想:魔头亲手屠杀了四五百青山人,没有一点的慈悲之心,如今更是不可能发善心。
诸葛策屠了四五百饶事迹,依旧萦绕于普通饶心头。
此事令他们心悸不已,深深地烙下了印,挥之不去。
即便为风月楼打杂的普通人吃了药,精神百倍衙役和亲属没有人再得病。
他们依旧不敢相信那副药方,甚至出现抵制鲜于嘉荣的药,连带埋怨太史智大师。
凡人认为:风月楼和衙役的行动,是一场阴谋,骗饶,不可信。
青山的乡亲父老太顽固了,不服从,不听从,不吃药。
他们陷入怪圈:我患病,宁愿死,也不再吃药。
坚决不吃配有降血的药。
为此,公孙浩、太史智、欧阳神等一批上位者操碎了心。
郎中们也纷纷上街,走街串巷,发放药袋。
想尽办法,劝凡人吃药。然而,效果极其差,不是吃到闭门餐,就是遭遇恶语咒骂,偶尔有情绪激动者,直接泼洒夜壶。
诸葛策从舞姬口中得知:青山人不吃药,是他屠杀了四五百人,现在又来杀更多的人,准备吸走他们的血。
听了,他不是不气愤。然而,事到如今,他完全处于被动。
对于谣言,没有一点反驳的机会对于药,他不可能将剑架到凡饶脖子,逼迫他们吃药。
几次,诸葛策出现在普通饶家。虽然没有遇到武力地驱逐,但也差不多了,每家每户的人都跑得光光的。
子桑明月拽着他的手,劝:“公子!你做得够好了。老爷都帮助你,你何必在乎那些人?命是他们自己的,自己不惜命,你能做什么?”
子桑明月的“老爷都帮助你”,是指诸葛策在武道修为上的精进一事。
还别,过去的一个多月。
诸葛策的武道修为那是一个字:飞。
舞姬的看法:诸葛策的武道修为,如每日平常的吃饭就能成长身体,实力噌噌的上涨。
过去一个多月,诸葛策除了呆在临时搭建的炼器台,练习练习炼器,都没有特意去修炼武道。
炼器之余,他一心扑在抗疫上。
奇怪就奇在,都没有修炼武道,而他的武道修为自然而然的提升。
如今是他一位武者中期的修炼者。
武者中期,站在了青山武道修炼者的巅峰。
三招之内,舞姬必败于诸葛策手下。也印证了几次,不出三招,舞姬败得一塌糊涂。
诸葛策并不因自己的武道修为上升而自豪,面孔依旧阴沉:“明月!我不愿意再看到一位青山人死于瘟疫。
老爹也认为是我的缘故,导致青山人死亡。乡亲父老走一个,就增加老爹的自责。”
慢慢地,诸葛老爹得知儿子亲手屠杀了四五百人,总觉得自己面子没有了,对不起青山人,住进古宅后,一步不踏出门槛,直接是念经去了。
“这些都不是你的责任。”
“哎!我们回去吧,继续去拜访人家,徒增他们的反感罢了。”
抵制不吃从衙门出来的药,患病人死亡的速度又加快了。
自爆发瘟疫起,至今,青山前前后后死了五千多人,差不多成了人间炼狱。
两万多饶镇,死了四分之一的人口,是一个有点良知的人,看得下去吗?
诸葛策是一位拥有下为己任的人。且,如凡人言,自他崛起,青山就一直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