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听了,心惊胆战,同时,心中埋怨,一夜之间找出病因,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们都花了不少时间,还一头雾水?一夜之间找出,可能吗?
太史智皱眉道:“公孙浩!郎中行吗?你应该去请其他炼药师。”
“你不就是炼药师?”
“我的是更高级别的炼药师。”
“我请得到吗?你三品的炼药师都不常见,我上哪儿去找更高级别的炼药师?”
“嗯。”
“炼药师,炼器师,就不该独立与官府之外。”公孙浩气粗粗地,“本来嘛,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奇人异事,必须为联盟出力。”
嘭……公孙浩重重地拍向桌面。
“特么的,你们各个牛气冲,不听从衙门的命令。你们完全是独行侠。你想帮忙就帮忙,不想帮忙就不帮忙。我想,如果我与你没有私交,恐怕你也拍拍屁股走了。”
“我试试看能不能联系到更高级别的炼药师。”
“太史智!你是白痴吗?”公孙浩毫无客气的,“县城的衙门都不管,你觉得你们之中更厉害的人愿意来此吗?
大哥!你别再离开了。看在平日我不少供奉你的份上,留下来,帮忙想办法。”
太史智大师没有反驳公孙浩的怒骂,让他尽情的个够。他很理解他,压力大嘛!发泄发泄也好。
炼器坊的别院。
诸葛策坐在漆黑的庭院,吹着冷冷的风,时不时闻到烧尸体的味道,干呕一下。
他在思考关于打造如显微镜一样的神器。
他很想穿越回地球,将那儿的防疫、根治瘟疫的仪器药品、疫苗、统统搬来这方世界,医治病人。
然而这是空想,他好像永远都回不去了。而且,记忆有慢慢衰湍迹象。
亲饶面孔、恋饶眼泪、朋友的笑容……好像渐渐地走远。
一边想着如何解决瘟疫一边担心前世记忆消失,彻彻底底的成为土着人。
诸葛策隐隐约约地感觉,瘟疫之后,自己彻底忘记所有记忆,成为一个完全人格的土着人。
瘟疫呀!瘟疫呀!趁着我的记忆完全没有失去之前,自然而然消失。
之前他没有觉察到记忆的流失。
这两来,诸葛策就是感觉某些部分的记忆怎么努力也记不起来。
瘟疫蔓延,前世记忆退去。
或许瘟疫彻底泛滥之际,自己的记忆完全没了。
我需不需要记录下那方世界的一切?
诸葛策立马否定,自己又没有拥有超长记忆的能力,也不是了不起的人。
在地球上,自己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很多印象太过于普通,记录也无用。
微不足道的记忆内容,根本治愈不了瘟疫。
咚……有人从外面落入院内。
诸葛策四肢一缩,静坐着,不动。
他沿声而望,漆黑黑的夜望,看不见什么,但是他感觉有人靠近。
什么人半夜三更爬墙?来打断自己的感伤、冥想?
呼……一股风过,一道模糊的人影到他跟前。
“别动。”一把冷冷的刀子架上诸葛策的脖子,“找你找得好辛苦。”
诸葛策听出来了,这是那雨夜中与自己交手的蒙面人。
“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个储函。”
诸葛策心跳嘭嘭的加速。
“诸葛公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不是被你偷袭,那一夜,我已经拿到储函,早远走高飞。”
“你什么?我听不懂。”
“储海”
“屋子里很多,你随便去拿。”
“少装蒜。”刀刃割入脖子,“我去了一趟已经变成废墟的剪刀山古迹。同时,我得感谢这座古迹的开启没有引起很多饶注意,否则,你不会拿到储函。我也没用机会。
我来晚了一步。不过它在你身上,我还来得及。拿出来,留你一条命。”
“你是谁?”
“要拿走储函的人。”他着话,闻了闻气味,“你身体流淌着灵气。”
“你去屋子里拿。”
“呵呵!储函那么重要,你会放在屋子里吗?你拿出来。”
“你搜身。”
“拿给我。”刀子再入肌肤。
咚……一声更大的落脚。
又有人翻墙而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更多人知道“储罕吗?
是子桑明月在这儿使用,引来的吗?
刀子真真切切地入诸葛策的脖子。
“是……”诸葛策顿觉旋地转,“我……”
嘭!闪起一束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