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脚步声，他抬头扫了一眼，视线又重新落到文件上。

“你不好好上班，来这里干什么？”

司韵婷脸上溢出一个笑容，笑嘻嘻的走过去道“……哥，我来看看，你在干什么？忙不忙？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你？”司慎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蹙眉道。“你能帮我什么忙？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哥，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啊？人家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哦，是吗？”司慎言忽然想起什么，抬眸仔细打量她，“对了，婷婷，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连制服也不穿？”

“那个……我今天忘了！”司韵婷今天只是来试探军情的，所以她是万万不敢说自己从来没穿过制服。

“忘了？”

“是的，真忘了！”司韵婷一本正经的样子。

司慎言皱眉道“你不穿制服在公司里晃来晃去，就没人说你？”

“谁敢呀？”司韵婷头一扬，刚想说什么，一见老哥脸色不对，忙又道，“……我的意思，别人都很忙，他们哪里有空时间来注意我？”

“哦，是嘛？”司慎言淡淡的，“别人都很忙，你一个人好像很闲的样子？人事部有这么闲？”

“哪里，哥，我也很忙的，就站在有点空闲。不信，你去问他们。”

司慎言哼了声没说话。

司韵婷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脸色，咳了咳道“那个……老哥，我们公司的制服也太丑了吧？我每次穿制服都感觉好痛苦，丑得一批。你那么多设计服装的团队，就不能设计几身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