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前，一个名为华泽的女人加入了延大人建设的培英学院，告诉延大人世界之外有更加危险的存在，”

“想要清除或者躲开那个存在的攻击，唯有召唤另一个强大的存在来庇护这个世界。”

盛暮环抱起自己的双膝，表情肃穆地和芷绿讲起以前的事情。

“那个存在是什么东西？”芷绿也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盛暮的对面，好奇地询问着。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我说，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话啊。”

张持清靠着由一把锁禁锢起的天台大门，不解又嫌弃地打量着这个对他来说相当狭窄的楼梯间。

“这里没有任何的监控，监听系统，是我发现的少数不会被陈倚已无死角监视的好地方，”

盛暮努力地往背后的墙壁挪了挪身子，想尽量给芷绿和张持清这两个体型比她都大的人让点位置，“虽然，对三个人来说，有点小就是了。”

“是非常的小。”张持清自己的两条大长腿都没地方站了，两个姑娘就在他的脚边，挤得他站哪边都不行。

“没办法，如果离开这个楼梯间，稍稍走过去到下面那个阶梯就会进入监控的监听范围，我们谈话的内容会被录进监控里，”

盛暮说着，抬起手指了指他们所在的楼梯间下面的那个长阶梯，“但是在这里就不会被录到说话声，所以这里是相对比较安全的。”

张持清无语地闭了嘴，他刚刚上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下面的阶梯有个挂在墙角，非常小的摄像孔。

凭他在路上看到的高科技设备，肯定是能够做到监控无死角录音这一点的。

“继续讲下去吧。”芷绿焦急地追问。

“延大人相信了华泽的话，因为延大人自己就是从另一个毁灭了的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她也担心这个欣欣向荣的世界会灭亡，”

“于是听信了华泽的话，开始着手去调查华泽口中可以保护地球的那个存在，也就是陈倚已禁止人们提起的那个白矮星。”

提及白矮星，盛暮说话的语气沉了下去。

“白矮星”芷绿抿了抿嘴，不好意思地提问，“那个，白矮星是什么东西啊？”

被芷绿这么一问，盛暮沉默了。

理科与工科双修，且对天文物理有一定了解的盛暮，在面对连科技都讲解不清的芷绿，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汇来给芷绿解释白矮星。

老老实实跟芷绿讲白矮星是由恒星内核氢燃料消耗完，产生氮融合反应再由碳和氧形成的吗？

老古董怎么可能会理解这个意思！

“它是一颗恒星，呃，星星，然后”

盛暮没法在短时间里快速编一个既能精准科普又不会让芷绿听不懂的星辰故事，磕巴了一会儿，最后是张持清开口打破了尴尬。

“你可以理解成一个年轻时候有绝世武功还很膨胀的人，在经历了胃痛之后失去了男左女右的快乐，变成了个萎靡苍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