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个女儿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木仇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过此处姑爷带着小姐前来,两人看似关系缓和,总也不算一件坏事。”那名白衣男子响起刚刚的林平之应答,以及对上身上的变化,迟疑了一下说道。
“是啊……”木仇点了点头,接着神色郑重起来,“那件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大人,消息已经传回来了,当时江油县差点被洪水淹没是有的,许多人都是亲身经历,只是姑爷到底什么时候和圣教的人联系在一起,的却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唔,既然是圣教出手,查不出来也理所当然,那些人……”木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大人,要不要继续查下去?若是查下去或许会有线索,而且圣教的人在江油县的动作有些大了,那位姑爷似乎和那些圣教的人准备伐山破庙……”白衣男子迟疑着,还是说了出来。
“伐山破庙?!”木仇闻言一愣,接着猛然站起身来来回走动,脸上眉头紧紧皱起。
“此事已经确定?”木仇双眼炯炯有神,停住脚步紧紧的盯着白衣男子。
“错不了,咱们的人在江油县已经可以看到许多人穿着黑衣,绣着圣教军的火焰标志,就连那些衙役都带着圣教军的标志!”白衣男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林平之看来是屁股坐在圣教一方了!”木仇沉声说道。
“应该如此……”白衣男子微微低头,轻声说道。
“你说秦王观那件事情,是不是有圣教的影子?”木仇话音一转,忽然说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大人,此事一直蹊跷,秦王观虽然不大,但是却位道门正宗,门内有道之士不少,一夜之间就全部死亡,消失不见的却诡异,”白衣男子低头的眼中精光闪烁,迟疑着说道,“只是秦王观的那位一向和圣教没有攀扯,应该不会有联系才是。”
“呵呵,谁知道呢……”木仇不知可否的说了一句,然后回到座位上坐好,从下面抽屉之中抽出一份密信看了一眼,然后示意一下。
白衣男子手指亮起一道火焰,接着这封信化为灰烬。
“上面有没有什么消息?”木仇接着说道。
“圣教的人忽然增多,据说多次拜访郡城的许多大人物,就连坐在最上面的那位老大人都有人专门拜访,不过很不幸的是圣教的人被直接去赶出来了。”白衣男子声色有些怪异的说道。
“那位大人一直对朝廷忠心耿耿,对圣教打心底里抵制,甚至多次抨击那位国师,那些圣教的人是打错了算盘……”木仇笑了一下,并不奇怪。
“不过其他人就没有这位老大人的骨气了……”白衣男子也轻松的笑了一下。
“唔,这是自然,”木仇点头,“当前盯着朝中动静,小心行事!”
“那姑爷那边……”白衣男子最后又说了一句。
“让他先去闹腾,不用多问,”木仇喝了口茶,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若真是对婉莹好,到时候出了事保他一命,若是心思叵测。死就死了,至于小姐……”
木仇忽然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没有说话。
但是白衣难以已经知道了这位大人的意思,在他表面温和的面孔下,隐藏着一颗冰冷的心。
至于后人,想必那位一直被雪藏的骨血也该被拿出来了。
“哎,就是不知道这府中又要多少人悄无声息的死去……”白衣男子离开木仇书房,目光看着这片富贵府邸轻轻的在心中叹息一声。
“人类,果然是还是最复杂的,我们是永远比不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