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跪,他也得求着宋宸帮他,只不过照今天宋宸那个态度,姜槐决议,去了宋府,事关姜府的名声,跪一个不成,他就跪两个。
所谓人多是非也多,宋府人丁稀少,只有宋宸这么一个独子,自然是清闲的很,林挽秋每日也只是琢磨针线活,烹茶,插花等这些,而宋广橪在府里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了开私塾的事情上。
这日子过得简直赛神仙。
但却偏偏有人打破了这份美好的宁静,姜槐,进了宋府起,整个宋府就开始鸡飞狗跳起来,他也不顾及林挽秋在场,见到宋广橪就是一跪。
“宋兄,求你救小弟一命啊!”姜槐倒地一个跪拜,哭诉着说。
绿枝看着,连走路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下,这屋里还有刘妈妈和许多女使,林挽秋见状,立即将他们都撤了下去,“你们都下去吧,绿枝,你也去。”
绿枝点点头,她盯着几位女使出去后,然后停留在院门口守着。
“姜弟,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说也是朝中四品官员,怎能跪我?快请起,快请起!有什么事好好说。”
宋广橪强行将他拉了起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莹儿,莹儿昨日去大理寺,被那群劫囚的刺客给带走了!”
林挽秋已经,条件发射的往四周看有没有人,“住口,姜大人莫不是犯糊涂了?这种话也可以随便说?”
姑娘家的清誉最为重要了,就算那个刺客对姜睦莹什么也么做,光是知道她被刺客劫走过,那些达官显贵的好人家里,也是不敢要这样一个人进门的。
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姜睦莹已经不干净了。
“希泽,希泽定是有办法可以挽救的,我此番前来,即使想宋兄看在我们父辈的情分上,帮一帮莹儿吧,好歹她也是希泽的未过门的妻子啊。”
“姜弟,你别急,等希泽回来我这就和他说。”
宋广燃将他扶在凳子上坐着,还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林挽秋刚煮好的茶水喝,说了不少的好话宽慰他。
这期间,林挽秋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了晌午,姜槐用了午膳又诉说了片刻的衷肠,才离开西院,离开宋府。
“姜弟若不是走投无路了,也是不会这番不顾忌脸面的,此事,还真得和希泽好好,让他务必救莹儿于水火之中。”
刚才一言不发的林挽秋,现在开始吐槽道:“你让宸儿去救?他在刚来东京府不久,自己都还没站稳,某些人就想着使唤起人来了?还未过门的妻子......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那能怎么办?莫不是叫我坐视不理?”
“依我看,就该这样,广橪你就是这般拎不清才会一直被姜槐牵着鼻子走。我今日不说话是看着广燃你的面子,也是懒得理会他,现下他走了,我这个做大娘子的也好尽一尽职,敲打敲打你这个榆木脑袋。”林挽秋说话依旧是轻声细语,温温柔柔的姿态,说完,她还真调皮的拿起一个小木勺往宋广燃的脑袋上敲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