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舸倒下之前还露出了一抹不为人知的笑容，紧接着他便撒手人寰，再也没了知觉。

“你怎么来了？”白清霜收了剑，走向他，“你听我说。”

“我师父.....被你杀了？？”白清霜走在他的面前，南荀却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终究是来晚了！来晚了！！！

“是，不过，这是他罪有应得！你知道孟......”

南荀此刻的情绪已接近狂魔，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哪里还听的了白清霜的解释。“此情此景，我亲眼所见，你还想再狡辩什么！！！”

他一怒之下，拿出了斩妖剑2.0版对准了她，手却抖个不停，迟迟没有下手。

“你是妖，就算你对炼妖师有什么不满，你也不应该杀了孟广陵和苏羡！他们！他们对你难道不真诚吗？”

看着他眼眶里来回打转的迟迟不肯落下的泪水，白清霜心中一紧，又是这样的感觉！当初宋宸死的时候，她便是这样心脏犹如刀割。

难怪江舸不还手，这是算准了南荀会来！

她转头看了眼一紧闭幕的江舸，嘴角上挂着的那一抹笑，她心中突然有了仇恨的感觉，她从未如此仇恨过一个人，甚至说，她以前连恨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你为何不干脆连我一块都杀了？一了百了！！”

“我不是妖，我也不是杀害他们几个的凶手！我自始至终，只杀了江舸一人。”

之前白清霜已经承认自己是妖，南荀也接受了这样的她，可如今她换了一种说辞，南荀怎么可能会相信！？

或许白清霜是真的喜欢他，他也真的喜欢白清霜，可她杀死了孟广陵，苏羡还有师父这些对他来讲至亲至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