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是你杀的对不对?!”白清霜举起断月剑指着他,声音冷到了极点。
“是又怎样?哦,对了,这会应该说是不止江瑶。”
白清霜狐疑的看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有,孟广陵,苏羡,那个蠢材虞衫倒是留下了,他是迷惑南荀的最佳棋子。第一次或许南荀不信,可这第二次虞衫说的话,他心里多少还是会信的。”
听着他说话的态度像是再闲谈一件微不足道的八卦一样,白清霜握着剑的手就紧了几分,江舸察觉到了这一细节,嘴角生出一个笑。
“莫说你现在修为大减,就算是没有,你这个被西王母削弱了大部分修为还敛去记忆的仙君也不是我的对手。”
“南荀的车祸也是你干的?!”白清霜脑子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也算是了了你这个将死之人的一点点好奇心。”
白清霜当然有问题想问他,最为想问的还是她与他之间的恩恩怨怨。
“就算我是你口中的宜陵仙君好了,可我和你又有什么恩怨值得你这么大费周折?”
恩怨?他们之间的恩怨深的很。当年江舸还是涂山一个初出茅庐的野狐狸精,为了青禾,他放弃了原本可以修炼成仙的机会,却被族里的人看不起给赶了出来。
后来青禾为了自己偷盗了西王母的仙丹想助自己成仙好留在涂山,却被白清霜,这个号称西王母最宠爱的女弟子,抓个正着。
江舸在昆仑山脚下跪了七天七夜,磕破了头,连西王母的面都没见到,这位宜陵仙君便将青禾带到他面前说,按照规矩,要将青禾关上一百年。
一百年,青禾实在忍受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死活求着她放过自己,江舸如何忍青禾这般低三下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拔剑与她打上一架趁机带走青禾。
谁知,白清霜闪得极快,这把剑便生生的刺在了跪在她身后的青禾身上,当场死去......
江舸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当时失去发妻伤痛欲绝的同时,那个女人的脸上连一点点内疚的表情都没有!更是将青禾的尸体关在了昆仑山地底下的大牢里一百年。
后来,江舸才了解到,西王母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实属白清霜一人决绝。
她这样无情,江舸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原本仙途无量的他,在一次飞升上仙之时气血攻心,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修为,差点死去。
后来,他凭借着自己天资,成了这样一副仙不仙,妖不妖的样子苟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