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回你的妖界去。”

.......

“南荀.....我或许喜欢上你了，我刚才一直再想，如果你也死了，我会不会很难受，可是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心疼，所以，我不会像上辈子一样错过宋宸而错过你。”

“我也许是妖，可那又怎样，在你眼里，难道妖精就真的罪无可恕吗？就因为我生而为妖？从此我们就要生死不复相见？”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平平淡淡的在一起？”

“我是妖，那么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白清霜朝着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她的声音很轻灵，一句句打在南荀的心扉上，很难让他不心动。

她说她喜欢自己，也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光是这些，南荀就觉得足够了，他终于等来了他想听的话。

“你说你是妖，那，李晏阳也知道？”

“知道。”

逐渐的，南荀的斩妖剑被他收回，白清霜也慢慢走上前，主动牵起了他的手，拉着他坐在了床尾上。

“我想起了一部分的记忆，其实宋宸是宋朝人，他是大理寺的正四品少卿，我还记得我和他初次相遇的时候是在一颗桃树下.....”

“你等等！”南荀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我不想听他和你的点点滴滴，清霜......我这么辈子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你是我的唯一，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成唯一，纵使，你是一只妖，我也愿意选择相信你。”

白清霜点头莞尔一笑，“那，身为炼妖师的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

“明天见师父的时候，我打算和他辞行，我不再做炼妖师。”

南荀其实不想做炼妖师很久了，他一直就挺想过一过普通的日子，努力挣钱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生儿育女，然后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这样就很好。

“好！”白清霜侧身搂住了南荀的腰，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或许你应该向一个人道歉。”

“姜吟？”他反应很快，立刻猜了出来。“她和你不一样，她害过人。”

“如果是卓琰的话，那大可不必，她和我一样，情到深处而不自知。”

“所以卓琰是你救的是吗？”

白清霜点头默认，南荀松了一口气，或许这个世上也并非师父所说的妖怪只会害人，也有像清霜这样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