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禅师客气了!”
这位大周的太子殿下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跟着身后的三人走上楼去。
江小离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跟这些人距离拉的远了点。
不过他更好奇了。
那个黄老板难不成还跟大周皇室有关系,他的两个女儿竟然可以跟大周太子玩到一起,看样子感情还不错。
难道说是什么远亲?
怪不得那么狂,一直打听大周和大武的战事,估计还想插手发一笔战争财什么的。
“了尘禅师,真是抱歉,是我护卫不周,让您受委屈了,我真是……”
这时候,徐浪惭愧的凑上来说道:“在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解释!”
“徐校尉多虑了,其实小僧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江小离摇了摇头安慰道:“毕竟这里是大周兴庆宫,想必你也没有想到,那位冯施主敢在这里放肆!”
“哎,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跟冯坤结怨,其实今天这事儿,也不会连累到您身上!”
“呵!”
江小离轻笑了一声,妈的,果然如此,自己这事无妄之灾,不过也好,那个叫冯坤的孙子也没有讨的了好,总归是被人教训了一顿。
“徐施主,可否告知小僧,刚才这位冯坤冯施主是什么来历吗,你又为何会与他结怨!”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听着江小离的问话,徐浪挠了挠头说道:“禅师不知,其实在长安城中,千牛卫和黑甲卫彼此结怨是很早以前就有的。
长安城中的治安和缉私都是千牛卫和城防司的事儿,但是大明宫、兴庆宫和太极宫都是由我们黑甲卫把手,双方有过很多次冲突,历来都有人手伤在对方手里。
上个月,我们黑甲卫的一名家眷来京城寻亲的时候,被千牛卫无故缉拿,还被关在了城防司的大牢里严刑拷打,要把几个没破的案子栽到他的身上,这事儿我们能忍吗?
于是我就伙同兄弟们,在平康坊里绑了一个人,让城防司的人,把我们黑甲卫的家眷放回来之后,还顺手把几个千牛卫的腿给打断了。
后来这件事儿闹得挺大,甚至都惊动了陛下,最后在魏阁老的协调下,双方各大五十大板不了了之了。”
“你的意思是,你们绑的那个人……?”
“就是这个冯坤啊,他是城防司统领冯天恒的儿子,一个宣士郎的散官,所以称呼他一声冯士郎。
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做统领的爹,天天在平康坊里喝花酒,一个酒囊饭袋,绑了他是在是太简单了,当初是让他吃了点苦头,后来就记恨上了,小肚鸡肠的东西!”
“啧啧!”
江小离看着徐浪摇了摇头。
怪不得冯坤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原来跟徐浪还有这个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