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弹琴不过如此。
他没有理他,他们此行除了要下药以外,还要窃取齐律耶与岐国和其余大军联系的密件。
但像是这种机密一向是看过便即刻处理掉,他并不抱希望,但齐律耶营帐里若有他的字迹,那他们便也能模仿。
李虎体量大,不易藏匿,唐世轩命他在原地待命,独自一人去了齐律耶的营帐。
他们白日便已来过,齐律耶的营帐他们也已探知清楚。但他没想到此人粗中有细,对于这些倒是藏得滴水不漏。
唐世轩白日在他帐内一无所获,经过这场战事,前线形式突变,齐律耶可能再次与岐国联系。
但是他们的人在外面守了一天也没有截取到信件,只好夜晚来碰碰运气。
唐世轩身形闪动,绕到了齐律耶营帐后方,取出一根迷烟,悄悄伸到营帐内慢慢燃烧。
待到他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才趁着巡逻的离开,闪身进入帐中。
他照例先检查桌子的文书,可惜一无所获,此时一阵咂嘴声传来,唐世轩心里一惊,翻身滚动躲到了齐律耶床下。
只听见一阵翻身的动静,和他无意识的几声呓语,便再没了声音。
唐世轩放下心来,眼中冒出一丝明了,从床下起来,悄悄地对齐律耶伸出了魔掌。
齐律耶睡觉时竟然还裹着兽皮,唐世轩有些嫌恶,尤其是他的兽皮还散发着浓浓的体味。
他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影卫来找他的笔迹了,他快被这浓重的味道熏死了。
但唐世轩还分得清轻重缓急,此时也不是他该洁癖发作的时候,强忍着恶心把手伸到了齐律耶胸口一阵摸索,忽然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见齐律耶在睡梦中捉住了在他胸口动弹的小手,不知梦见了什么,还把它拿到鼻尖轻轻嗅闻,脸露出了沉醉的神情。
唐世轩显然也想到了某种不好的猜想,面色阴沉下来,但还是忍着他的亵.玩,顽强地用另一只手去摸索。
突然,他摸索到一处尖锐,手向下探去,捉住其中一角,把它抽了出来。果然,这就是齐律耶写给岐国大王的密令。
东西到手,唐世轩一刻也忍不了这种恶心了,拿起地的夜壶就塞到齐律耶手里,趁机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他赶紧用随身带的纸临摹了一份,待到大功告成,才把那封信又原封不动的塞了回去。
至于夜壶,就当是他送给齐律耶的一个小小的礼物吧。
唐世轩眼中划过一道冷色,闪身出了营帐与影卫会合,但本该等在原地的李虎却没了影儿。
他蹙起眉,“他又去做什么了?”
影卫时刻恪守自己的本分,没有作答。
这时李虎忽然出现,浑身还带着一股腥臊味,笑嘻嘻低声叫道:“太子殿下。”
唐世轩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一句“你怎么那么臭”差点脱口而出,但还好及时止住了,只问道:“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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