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要胡说行不行。”许星晨陡然的站起来,伤口狠狠地接触到碘酒棉。
“嘶,你轻点好不好,一看就没女朋友。”许星晨撇着嘴。
“……”墨砚祈有点好笑,倒打一耙跟池清欢到挺像。
“好了,这是药膏,六个小时涂一次,晚上涂厚一点,包起来。”墨砚祈起身从药柜上拿出一管药膏放在桌子上。
“谢谢你了,医生。”许星晨将药膏放进口袋里。
“好了吧?”池清欢估算着时间进来。“医生,她也受伤了!”许星晨逮着机会将池清欢的手腕抓住给墨砚祈看。
池清欢刚想挣脱就见自己的手到了墨砚祈的手心里。
墨砚祈看着手心里修长白皙的手上出现的伤痕,深深的皱了皱眉头。
许星晨看墨砚祈半天不说话,有点着急“怎么样医生,是不是伤的很严重?是不是……”许星晨快要急哭了。
“不是!没什么大碍星晨,别哭。”池清欢看了看另只手腕上的表,“你先回去上课。”
“不,我想在这陪着你。”许星晨低着头,拉了拉池清欢的衣角。“听话,你先回去上课,帮我请个假,要不然老张又以为咱俩翘课了呢。”
查看伤口的墨砚祈听到抬头看了眼池清欢。
“好,好吧。”许星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医务室。
待许星晨走后,墨砚祈将着日思夜想的人儿搂到怀里,墨砚祈的下颚顶到池清欢的头顶叹了口气。
“唉,欢欢,你真的一点都不乖”
池清欢用头拱了拱墨砚祈没说话。“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看这个样子是要缝针。”墨砚祈松开池清欢,按着她坐到刚才许星晨坐的地方。
“虽然相信你的医术,但还是想说一句缝好看点。”池清欢看着准备工具的墨砚祈打趣说到。
墨砚祈清理了伤口,准备开始缝针“确定不用麻醉?”
“不用。”
“不是最怕疼吗?现在不怕了?”
“怕当然怕,这不有你嘛。”池清欢对墨砚祈呲着牙笑。
墨砚祈轻笑。
“江柘呢,你不是说他和你一起来的吗?怎么半天都没看到他?”池清欢四处望了望。
“他?有点事,让他去办了。”墨砚祈想起某个周末戏耍自己的人。
“好吧。”
正在南非开矿的江柘狠狠打了几个喷嚏,“阿嚏,阿嚏,我的妈啊,这是有人想我了?”
虽然聊天转移了池清欢很多注意力但缝完针后池清欢的脸一片惨白。
墨砚祈收拾好东西,看池清欢还在椅子上发呆于是把她抱进休息室放到床上,“你先在这休息会,我去给你买吃的。”
“好,你去吧。”
池清欢看着门慢慢关上,便裹着满是墨砚祈身上特有味道的被子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