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果然被拖出去打,没几板子,身上出血,看起来可怖,沈柔哀声叫痛。
沈仪匆忙赶回来,正看见这场景,连忙让人住手!
他上前搂住沈柔,沈柔在他怀里泣道:“妾显些没命了!”
沈仪心中大恸,正对上张氏。张氏言及孩子之事,沈仪诧异。
“孩子没了?”
沈柔在他怀里,她起身向他磕头。
“不是妾做的。”
张氏让人拿出证据来,又让那名丫鬟上前说话。
沈柔双眼含泪,“妾从未做过此事,三郎若不信,只好打死了妾!”
她嘤嘤哭着,“妾向来安分,只待在屋里,也不知道她们如何从屋外搜出证据来,因为前些日子,妾没让三郎去姐姐屋里,姐姐心怀怨恨,也未可知。”
侍妾听她话,极为愤恨,冲上去要打,沈仪一把抓住她手,将她甩在地上。
侍妾捂着肚子,“三郎,这可是你的孩子,妾怀的是你的亲生骨肉,他已经四个月大了,妾时常还能感受到它的动弹,可它如今突然就没了!三郎,你不欢喜妾,可它是三郎的骨肉啊!若不是这恶毒妇人,妾的孩子怎么会掉?”
侍妾来扯他衣角,沈仪踢开她,对赵氏道:“娘既然搜了沈柔的屋子,怎的不搜搜她的屋子?她向来对沈柔不满,几番趁着我不在,欺压沈柔,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张氏不想他如此偏袒沈柔,证据确凿的情形下,还一心护着她。
侍妾不敢置信的看他,只看到他眼神中的冷漠,他看向她时,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张氏为求公正,只好派人去搜侍妾的屋子,没想到在她床榻底下,搜到一包香料。
侍妾去打开,见同先前搜到的香料一模一样,整张脸惨白,呢喃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在我的屋里?”
侍妾转身向沈柔抓去,“是你,是你陷害我!”
沈仪一脚踢开她,将沈柔好生扶起,用衣袖替她擦拭泪水。
“三郎。”
沈仪恨恨踢了侍妾两脚,“果然是你!要不是我提议娘去搜你屋子,还让你逃过了!你个贱妇,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不要,都要让沈柔死,心肠歹毒至极!”
侍妾瘫坐在地上,仿佛呆滞般。
“娘,这样的妇人,就该赶出去!”
张氏未来得及说话,便见侍妾口吐鲜血,昏倒了过去。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沈仪抱着沈柔离开结束。
张氏回到屋里,问起侍妾。
“已经将她送到屋里了,她仍然在昏迷!”
张氏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旁人挖好了坑,她还使劲往里跳,连带着我也没脸!”
她又道:“让她在屋里待着,不准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