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可不觉得我在胡说,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我们和向铨刚刚发生冲突,后脚就有人冲出来,借着我们的名义杀人。”
王致榆停顿片刻,随后道:“这可是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杀人,唯一解释这就是有人在做局,在做一个不知针对王家,还是针对向铨的局!”
县令面露惊诧,提醒他道:“此事可有任何的证据,若无证据,这话可是会得罪人的。”
“证据我暂且没有,但是抓到凶手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谁在胡说,大可问问那些目击者,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胡说。”
王致榆一点都不怕人去查,此事并非他们所为又有何惧。
他不怕查,小厮却非常怕查,但是说出口的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
县令低头看向小厮,随即道:“既然如此,把酒楼的掌柜和小二叫来一趟。”
立即有衙役应下,没多久酒楼的掌柜和小二来了,他们对着县令行礼,跪在小厮的身边。
县令把小厮的话重复一遍,到最后:“他说的可是真的?”
掌柜的看向小厮含糊不清道:“县令大人,小的守在柜台前,对于两者的冲突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这向公子确实是拦下了以为姑娘,之后发生的事情,小的也只是听到动静,等出来的看的时候,向公子已经倒在地上,凶手不知去向。”
对于他的供词县令不可置否,视线移向小二,“你呢?”
“小的当时就在附近,向公子确实是拦下了姑娘,他们起初说话声音小,小的没听见具体说了什么,只看到那位姑娘非常的生气,随后是向公子暴怒的说了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小二话音落下,一侧的小厮慌乱的反驳:“你在说谎,少爷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小二脸色一沉,不忿的看向小厮:“你才说谎,这件事本就事实,小的才不会撒谎。”停顿的抬头看向县令,小二继续说道:“大人你若是不信小的,还可以把当时坐在楼梯口的几位吃饭的老爷给找来,他们还没走。”
小二非常的有底气,干他们这一行的,说话得真,不能弄虚作假,毕竟关乎酒楼生意,若是弄虚作假日后没得客官上门,他们可是要喝西北风的。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小厮已经慌乱的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一味反驳,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在为自己挖了坑。
王致榆挑眉,反问小厮:“你说我们串通?你家公子我猜的没错怕是第一次上京,我们为何无缘无故针对你家公子,缘由是为何?”
“这……”小厮被问的哑口无言,飞速转动的脑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道:“那凶手说是为了你们而杀得我家公子,是你们和凶手勾结,竟然问我缘由,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倒打一耙!”
这小厮倒是心生急智,这让王致榆和秦皓高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
王致榆继续问:“凶手光明正大的栽赃陷害,谁知道是不是你授意,你既然说我们窝藏凶手,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这……”小厮确实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凶手是被他们给窝藏起来。
当时他担心向铨没有追出去,“我明明瞧见凶手跑向了你们的房间!”
“直到我和友人下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进去过一个人,大人可以查。”王致榆慢条斯理的说着。
他太有底气了,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像向家的小厮,丝毫没有任何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