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子打下去,昔月痛的说不出话来。
婆子们下的力气没有衙役的重,这两棍打下来,虽然要不了昔月的命。也伤不了她的五脏内腑,却让她痛的恨不得昏过去。
她咬破舌尖,尽最后的力气冲着王岚姝喊道:“娘子真的是陈妈妈指使我去偷的,是她支开容瑕让我有机可乘。”
“娘子,她在说谎。老奴怎么会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情来。”陈妈妈胆战心惊的看着王岚姝,不敢错过她脸上分毫。
容瑕听着胆战心惊,她隐晦的看向王岚姝,只见她蹙眉随后起身走到昔月面前,陈妈妈眼见不对见,直接豁出去跪在地上:“娘子,老奴被夫人派到你身边伺候,一直兢兢战战小心伺候着,老奴自认对你无愧疚之心,现如今却被此等小人泼了脏水,还请娘子还奴婢一个清白。”
陈妈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认,更不能让王岚姝起了疑心,这个丫鬟今日无论如何都必须除掉。
好在那些首饰一个不落,必须在这些事情查到她身上时把儿子给送出去。
陈妈妈眼里闪现凶狠。
王岚姝停住脚步,转过头去看向她:“妈妈,快起来,这件事情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昔月,“那这个时候你还是满嘴谎言,却不肯说一句真话,看来二十杖责对你来说还是太少,继续给我打,你们是没有吃饱饭吗?竟然还有让她开口的机会。”
下人们心头一跳,陈妈妈和容瑕的动作不断,这些下人也是知道的,她们能瞒过王岚姝却瞒不过她们的眼睛。
但是两人都是王岚姝的心腹,那些小动作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在打扫或者是去看看。
昔月这一番话……
众人隐晦的看向陈妈妈,此时的陈妈妈并没有用因为王岚姝的那句信任放松下来。
她在想该怎么不动声色的除掉昔月,让儿子安然无恙的离开京城。
昔月痛呼几下,便晕了过去,婆子听下手看向王岚姝,王岚姝皱脸上满是厌恶之色,刚刚要嘱咐把人带下去,门边传来一道声音。
“二娘子这里在做什么?”
众人闻言望去,老太君身边的刘妈妈笑着站在门口没进门。
“妈妈怎么来了?”王岚姝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刘妈妈环视了一圈,看到躺在那不省人事的丫鬟,皱眉走进院子,苦着脸说:“这是怎么来?,怎么还动用起杖责来了。”
王府家大业大,自然也有很多不同派系的下人,免不了做出事情的也有,但是这种一般主人都是丢回掌管下人的管事哪里,让他们去处理,主人心里不高兴,则会吩咐让他们把人打一顿。
但这种都是犯了重大错误的,那种小错的想给个教训的,要么罚苦力,要么罚银子,严重点的婆子打两下。
可这长棍都放出来了,怕是再打下去都要人命,下人的命是不值几个钱。
王家是世家,处理事情来自然是不会给人留下人很把柄,可着二娘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动用刑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