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的手停留在展言腰侧的时候，她还是推开了他的手。倒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情节，只是觉得这样过于草率，他甚至都不记得她......

被推开后陆宁也不急，修长的手指继续在她柔软的后腰作祟，怀里的人躲闪不过，只能像只猫似的弓起腰来企图躲过他的手。

“陆......陆宁......你听我说啊......”展言口齿不清的想要拒绝，“说什么？”陆宁却是沉着脸凝视着展言的表情，不想错过一丝一毫。

陆宁的浴衣已经解开到腹部，他的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着。

展言无助的望着他，有眼泪从眼角划过，陆宁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但是很快，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深灰色的腰带，不宽不窄刚好能遮住展言的眼睛。

“你这双眼睛......”陆宁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毫不犹豫的在展言后脑处打了个结，遮住那双清亮的眼睛。

陆宁抓住展言的手腕，将她往下一按，她背抵着榻榻米，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觉到他在靠近，陆宁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了下去，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是她的发丝，柔软坚韧的触感。

展言呜咽了几声，尽数被他吞下肚。她想要去扯那条碍事的腰带，却被陆宁滚烫的手按住，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被他扔在一旁的衣服。她终于忍不住小声的抗议“你不可以这样啊！”

“不许，不可以，你今天一整天都在说这几个字。连祈然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陆宁话还没说完，展言的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侧脸，本来就被连祈然打的淤青的脸上又多了一个掌印。陆宁愣了一下，眼前的人已经气到发抖，明明看不到她的眼睛，心里却莫名得一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展言感觉身上的压力已经没了，疑惑的扯下眼前的遮挡物。陆宁已经坐了起来，刘海有些凌乱，浴衣随意的披在肩上。

“你就这么不愿意么？”陆宁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她，展言拢了拢衣领，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后背“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展言有些难为情的收回手“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宁的侧脸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巴掌印，淤青的额角也有些肿起来了，展言愧疚的跪坐在他旁边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陆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一言不发的起身走向浴室。

陆宁的手刚碰到浴室门的时候，身后传来展言的声音。

“我会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陆宁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微微侧过脸，向身后瞥了一眼，然后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窗外还在下雨，展言点开手机，找到连祈然的号码，犹豫了许久才按下拨通键。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展言疑惑的再拨了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