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棋盘收起,夏忠和夏恕先后下了车,分别在了正院外。
第二日,禁军得了皇上特批的搜查令进了侯府搜查后满载而归的消息瞬间在南风皇城炸开了锅。
定安侯府已经完全被禁军所掌控,门口府内无不是禁军的身影,而宁怀瑾和宁熙已经一整日未曾出府了。
不少百姓围在侯府周围看戏,因着定安侯的特殊身份,竟是比去戏院里听戏之人还要多些。
“没想到侯爷居然会私藏这么多的兵器,他是想......吗?”
“废话,戏里不都这么写的嘛!藏兵不......造反,吃饱了闲得慌!”
“平日里看着他斯文如书生,不与大臣来往,没曾想竟也会有这般野心!”
“是啊是啊......”
一个看起来有点学问的人却忽然暗道:“其实也不一定是侯爷有野心......”
众人无不齐齐看向了他:“怎么说?”
“侯爷若是想,早在十多年前他又何必卖命替皇上守住疆土,还失了他挚爱的夫人,你们没看,侯爷至今都未曾续弦吗!”
“好像也是有些道理!”
“可不是?不过有一点前面那位大哥您说错了,侯爷往年确是不与朝臣来往,但是今年郡主下山后,可有一位时常出入于侯府啊!”
“难道是......那位?”
“这么说来,如果是那位,倒是名正言顺了!”
“不会吧,那位我记着向来与世无争的模样,待咱们百姓也好!”
“谁知道呢!皇家朝廷的事儿也轮不着咱们赖操心,看戏便是!”
......
侯府周遭议论纷纷,却不见有人出来平息一番,久而久之,那些话便也或多或少落到了定安侯府书房内的两人耳中。
所幸南风皇还未下判决,宁怀瑾爵位仍在,禁军在府中四处转悠,倒也不敢逾矩进了书房“贴身”盯着。
“父亲,这城里面的那些人有几个是不曾受过您的恩惠的,若非您的威名震于边关,现下东阳又岂会只是小打小闹?他们还会有这般的安生日子过?现在倒好,跑来数落咱们定安侯府了!”
宁熙喝了口茶,气不过,朝宁怀瑾抱怨。
宁怀瑾却是看得开,笑着道:“年纪轻轻的,心火怎么那么旺!旁人如何说是旁人的事,我等知晓自己问心无愧便是,毕竟,他们也只是百姓罢了,又怎能拿为官者的心胸与之比拟?总归清者自清,皇上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