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着这样的天空有什么感觉？”斯塔曼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般，在两人抬头之后如此问道。

“讨厌，恶心。”虽然不知道前面的教授想要干什么，但是夏浅还是毫不犹豫给出了自己最直观的感受，她给出了两个并不漂亮的词语，不加掩饰自己的厌恶。

旁边的比克导师听到自己学生如此评价也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一眼，总觉得这样的情绪出现在自己学生身上很奇怪。

虽然他也不喜欢这样阴沉灰暗的天空，但是并没有如自己学生这般感受，加到自己的学生的评价他也轻轻地开口说了一句所有人都直观的评价：“阴沉”。

斯塔曼听到这个答案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平静的说道：“对啊！这里的天空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很久以前便是如此，巴恩斯？”斯塔曼突然呼唤了一下老朋友的名字。

冷不丁被老友喊了一声，比克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只是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作为回应。

“巴恩斯，我们上次来这里应该是十五年前吧！那时候你踏上这片土地说的第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你还记得吗？”斯塔曼的声音带着回忆似乎把比克带回了十五年前。

旁边的夏浅听到这句话很显然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导师，很显然在她心中自己导师和斯塔曼教授是老朋友这件事在他们学生心中本来就有些不可思议，而且现在两人之间对话看来，他们还不是一般的朋友。

感受到自己学生探究的目光，若是平时比克肯定会表现得很在意，但是今天在斯塔曼用感叹的语气回忆自己十五年前说过的一句话让他非常意外，可是他根本不记得那时候他说过些什么。

他只是记得十五年前和斯塔曼一起踏上过这片大地，那时候这里的天空也是今天一般，至于其他的，他并没有太多的记忆。

“不记得了吗？巴恩斯。”斯塔曼久久没有听到回答，便如此感叹道。

虽然此刻老朋友是背对着自己，但是比克却觉得斯塔曼的目光在炯炯的的注视这自己，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但是……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对不起，斯塔曼我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比克·巴恩斯的语气有些懊恼，自己的朋友还记得自己对他说过的话自己却忘记了，这让他隐隐的有一种自责。

旁边的夏浅听到这段对话眉头跳了跳，他还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导师真的和学院公认最强大的男人，斯塔曼·罗斯怀德斯有这么深的渊源。

明明在生活里，这两个男人根本不像是会有任何交集的模样。

“你不必道歉巴恩斯，可能对你而言那句话只是如你那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

没有给同伴说话的机会，斯塔曼继续开口沉声说道：“我依然记得那天我们从火车醒来，走出车站的那一刻，你曾说的那句话。”

“你说-这里的天空一直在泣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