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墨时的野心,梦姐一直都知道。她虽无心争夺那本“玄阴诀”,但墨时想要,她便义无反顾地去为他争夺过来。
武林大会在岳麓山上举行,隔天墨时便带着梦姐告辞师父,拿着武林大会的请帖出发了。但这里离岳麓山的路途有些遥远,纵使两人快马加鞭,也需要一个月的路程。不过好在武林大会在五个月之后才开,时间上来说他们倒是还很充裕的。
连赶了几天马,两人进入到燕京地段。燕京地处繁华,人们文风纯朴,各种商人来来往往,大街上好不热闹。
连赶了几天的路,马儿有点受不了。两人寻了一间燕京最好的客栈住了下来,准备歇息几天好好地养养马。梦姐刚在房间里洗漱完毕,店小二便来敲门了,他告诉梦姐饭菜已经在楼下备好了,墨时已经在楼下等了。
当梦姐下楼时,墨时正在浅酌着小酒,桌上的饭菜可口诱人,却没有被动用一块,很显然,墨时在等着梦姐一起用餐,梦姐觉得心里似暖流过。
连赶几天,路上干粮早已吃腻,突然换了热乎的饭菜,两人都吃的有点多,但吃多归吃多,但吃相还是不错的。现在正值饭点,客栈人来人往用餐有点多。就在梦姐他们吃的差不多时,客栈的门口熙熙攘攘的,似有什么事情发生般,人群围挤着在看热闹。
“求王大师大发慈悲,救救小老儿的孙子吧!”
人群拥挤着,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人群里不断地传来一声又一声地哀求声,声声嘶哑,似求了很久。
从店小二处得知,原来这客栈里住了一位自称是药王谷的药师,姓王,能炼药看病,听说前几天还给一位富人看了病,那富人早先为富不仁被侠义之士给下毒折磨,那毒看遍了所有名医都是无解,虽说那毒是毒不死人,但却能让那富人日日夜夜在病榻上折磨。那王药师给富人看了病,听说只是给他为了半颗药丸,便让那富人迅速站了起来。那药效之快,真是叹为观止啊!
突然“啪”地一声从墨时身后左边的桌子处传来。桌上酒杯炸裂,杯子里的酒水撒了一桌,一名粗壮大汉紧握拳头,额间更是青筋凸起,只见他气狠狠地道:“这老头天天来,都已经来求三天了,也不知这什么药王谷的药师,身为医者,竟如此见死不救。”
“这有什么,只听说那药王谷向来只是给富人看病,穷人要想看病,可难了。”坐在大汉身边的一名瘦弱的汉子回答道。
“哼,什么药王谷,只不过是个看炉子的小童而已,有本事就出来较量较量,这次武林大会上,看爷爷我不把他们个个打的装孙子不可。”大汉自吹自擂道。
那瘦弱的汉子也跟着笑,对着那汉子拍马屁道:“师哥的武功可是我们斗山派最高的,那药王谷的人自然是怕的。”
店主一脸忧愁地跑了过来,手上连连作揖:“哎呦,两位客官,这王药师就在小店楼上住着呢,两位切莫乱说话引起争斗啊,小店小本买卖,真真是赔不起啊!”店主道着歉,一边让店小二将那门口求药之人赶了出去。
那大汉怒火直冲脑门,拍桌而起,粗犷的嗓子响彻整个客栈:“你什么意思,我们哥俩在这里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就这破药王谷里来的人,为富不仁,老子是见一次打一次。你可以去告诉那个人,说他爷爷在此,让他快下楼来拜见。”
“哪儿来的山野村夫,竟对我们药王谷如此无礼。今天我不将你裁决于此,你还真当我们药王谷好欺负啊!”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影从楼上飞速而下,那刚刚还在说话的大汉只觉得眼前一花,似有风自脸部传来,脸色立变,待看清楚时,那人的手掌已经显现在眼前。
大汉险险避过,立身站定才看清楚那人,只见那人只不过三十四五岁的年纪,模样颇为威武,大汉将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道:“我当这药王谷光明磊落是个正派,不想也会搞偷袭之事,这实非正人君子所为。难怪会做出见死不救的事情,真真是小人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