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给君桃倒了杯茶,解释道:“王爷心善,免了我的禁足。”
君桃因着身伤消息不灵,云出岫也不想讲出给这个满心都是自己白白添上难过,含糊其辞的给饶了过去。
云出岫边着服侍君桃,边着替尉迟羿说好话。屋顶窗外传来嘻索穿叶过林的声音,云出岫不自觉的勾勾嘴角,继续刷着尉迟羿的好感度。
云出岫心想:小样!就你这智商我这未来之人还治不得你了吗?
瞧瞧那由操作台上黑转红的红心,云出岫只觉一阵舒畅。
尉迟羿本想过来同着云出岫搭两句话,不曾想听着云出岫这些话,原以为会听着一些诽议,不曾想云出岫一直替着尉迟羿说好话。
忽的就不肯进去,云出岫见着自己不是怕就是惧,也都是自个儿作儿的。尉迟羿长吁口气,觉得阳光过于刺眼,刺的他看不清眼前景也看不清过去路。他很想见着初时遇着云出岫的样子,郎有情妾有意。
落花随水走,流水伴花游。
得此莫相负,相携濡以沫。
尉迟羿只觉得模糊,想要抓着转瞬而逝的虚像人影儿,可是怎么抓都滑出掌心。
去哪儿了呢?
云出岫跟着君桃说了好些贴里话,直到晌午才回去。尉迟羿虽肯让她走动可难保不会抽风收回成命。
可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个人!
不曾想刚跨入门槛就见着尉迟羿坐在床上,云出岫心里一惊赶忙弯腰行礼:“见过……”
尉迟羿衣袖挥摆,直接给免了,指指一边放着的衣裳鞋子脂粉首饰之类的:“看看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