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亓满心欢喜带着糯米糕回来,屋子里却见不到玉芙蓉人影,以为这家伙偷溜出去玩时,找遍了整个院子也不见踪影,她去了哪里?
大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顾亓心中越发慌乱,她又能去哪里?
“玉芙蓉!我和兄弟们谈妥了过两日就找一个铺子准备开镖局,你们说叫什么名字好呢?”
门被推开,只见顾亓一个人站在雪地中不了玉芙蓉踪影,“你们在玩捉迷藏吗?玉芙蓉人呢,我还准备告诉她好消息,快把她叫出来。”
顾亓还是没有行动,英娘预感不好,顾亓今天有些不对劲,难不成玉芙蓉她……,英娘走上前,拍拍顾亓肩膀以表安慰,面带悲伤,有些许落寞,“我理解,逝者已逝,看开点。”
“她不见了。”顾亓垂着头,绝望与懊悔交织在一起,如果他没有离开玉芙蓉,那她是不是就不会遇到危险?
原来不是病逝,英娘忽地松了一口气,又立刻心中一紧,“她去了哪里?会不会是出门玩了?”
不会,玉芙蓉不可能出门他了解她,她一直都怕冷出门一定会披上大氅,门敞开一定有人进来,究竟是谁……
“难不成真的遇上危险了?玉芙蓉和谁有仇?”
没有,玉芙蓉为人和善几乎不可能和谁结仇,能想到的人只有一个,眸子低垂,眼中闪过的是杀意,“不管是谁,若是被我找到了,定让他不得好死。”
好可怕啊这人,隔着三米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比寒冬的风还要冷,“你总不可能把白玉镇翻个地朝天吧,现在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
花花慢悠悠从两人身前走过,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家主人被人掳走,嘴里还咀嚼着一张衣服碎片,傻乎乎地当作草料怎么也咬不动,今天的草料有些紧实。
顾亓牵住花花绳索,把那张衣服碎片扯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苏云锦,李府手下秀坊独有的料子。”
“你知道谁是凶手了?”
事实都摆在眼前,白玉镇除了李府的人谁还用这种料子,“是李府,芙蓉在李府。”
想来也只有李府那位看玉芙蓉不顺眼,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若是玉芙蓉落在他手里,顾亓想也不敢想。
芙蓉最好没事,否则。
“李府!”英娘没有质疑,李洲贺那个人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早就看不惯他一向嚣张跋扈的做派,她朝外面招手,“兄弟们,收拾家伙,我们最后再去干一票!”
对于玉芙蓉她很喜欢,已经把她当做自己妹妹,纯良无邪,说是世间难得也不为过,所以让她不由自主地保护她。
“你放心,有我在玉芙蓉一定会安全回来,兄弟们都在这里,我是个粗人,你想怎么安排你说了算!”
李府,玉芙蓉艰难地睁开眼睛,双眼像困的不行根本不受她控制,强大的意念让玉芙蓉勉为其难得支撑起身体,瘫软无力,整个身体不像是她自己的。
这身体的确不是她的,脑子终于在线以后玉芙蓉这才开始打量四周,整个房间弥漫着特有的书香味,上等的笔墨,满满一个书架的书籍,整个房间古朴儒雅,无一不透露着房间主人高雅的品味。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更本打不开,从外面被锁住了,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使劲想要把门打开,却无能为力。
“没用的,门打不开。”
一个男人声音断断续续,极力在忍耐什么,很难受的样子,玉芙蓉朝角落看去,李铭洲抱着身体瑟缩在角落,浑身发抖,手都被他掐出红痕。
他应该从未有过如此狼狈,整个人红得像熟透了的虾子,整个身体热的冒汗,“你也得了风寒?不要紧吧,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别过来!!”李铭洲大喊,倘若玉芙蓉真的过来,他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已经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忍耐,谁能想到自己孪生哥哥竟会做出这种事。
“你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你不过来我会更好,离我远一点!滚开!”
这可能是李铭洲一生中说过最重的一句话,待人彬彬有礼竟然会说出滚这个字,玉芙蓉察觉到李铭洲不同寻常之处,“你被下了药?”
李铭洲没说话,头深深埋进膝盖不去看玉芙蓉,下意识忽略她的存在,可玉芙蓉活生生在这里他怎能视而不见。
既然不能忽视与其不如接受,“你……喜欢过我吗?”
“玉芙蓉一直喜欢你,可我不喜欢。”从前的玉芙蓉直到死也还爱着李铭洲,已经不单单是一句话能够解释,她的爱越积越多,到她都不能控制的地步,爱到可以牺牲她自己性命也无所谓,“你和我说话是在转移注意力吗?”
玉芙蓉坐在另外一个角落,这里或许是离李铭洲最远的一个地方,他们两人之间玉芙蓉把屏风搬过来,她想,李铭洲一定不愿意让自己狼狈的一面被人看到,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