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是因为知道月神使者曾干出的事情来推断,宫文柏又是根据什么。
“之前听闻月影国亡国,整个月影国除了皇族外,几乎没有什么子民存在,贵族更是临阵变节。
月神使者在月影国的重要性想必大人也知道,那些人自然是没资格再竞选月神使者的,唯独月影国国主的两个儿子有希望。
可是王子是未来月影国复国的希望,他更多的心思还是会放在这上头,二皇子就不同,他为人阴狠毒辣,却又极其护短,这样人的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更适合担任月神使者一职。”
宫文柏的分析比左仪心中的直觉更全面,如今月影国的情况,确实这么做最合适。
“分析的有道理,看来这个二皇子潜入此处的可能性是十分的大。”
左仪抄着手站在廊下,长身而立的他看上去挺拔伟岸,只是脸上的表情让人觉得这人除此之外还有更深一层的隐藏。
施千兰只抚掌站到闻人清身边,低声问道:“今日这人死的很惨?”
“没有,很快就死了。”
闻人清把自己的判断说出来,人从活着到死亡应该不超过三息,来人下手十分干净利索,一点犹豫都没有。
“哟,听着像是杀手所为。”
“差不多吧,这种手法,除了高手外,也只有杀手,不过高手不会以这种方法杀人罢了。”
闻人清口中的这种方法指的是下毒。
就如同左仪,他这等高手如果真想要杀谁,直接一刀下去岂不是干脆,下毒反而让人觉得下三滥。
“说的也是,那雇凶的是梅县令还是阮娘子?”
施千兰再问,当时阮家娘子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报案不去衙门偏跑来这里,还似乎怕没人知道一般,一路梨花带雨的来。
这分明就是有所图。
要么人就是她杀的,做个样子让百姓以为她是受害的一方。
要么就是她知道杀人者是谁,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告状,就是要警告那凶手,杀人灭口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这个麻烦,显然就是他们这一帮子人。
另外阮家娘子一进门就直接找左仪,却在左仪出来的空档与她相谈甚欢,这哪里是来告状,且是告命案的主儿。
闻人清有些狐疑的看了眼施千兰,不过她没问她为什么和左仪一个怀疑对象。
只微微摇头说道:“大人也没有定论,不过我觉得阮家娘子的嫌疑更大。”
“哦?为什么这么说?”
左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二人旁边,听到闻人清这么说,就顺嘴问了句。
闻人清迟疑一下,她只是猜测,这种猜测做不得数,和施千兰说是属于闲聊。
可如果跟左仪说,那
“无妨,我只是好奇,不会让自己的思路跑偏。”
左仪先做了保证,闻人清觉得自己再较真不大好,便说道:“那个人死的地方暂且不说,就夜半子时管家去送账本这件事,大人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似乎是不大妥当。”施千兰先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