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靠着装乖讨巧说好听话,哄得孟老太太欢心了,便要来二百文钱来做新衣买头花。
这会儿光看表象,她还是穿得像那么回事儿。
“这位大娘,姑娘,二位买点儿什么啊?咱们店里的红妆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呢!”小厮打开手中的一盒胭脂对二人介绍道。
孟玲月才不在乎孟小六是死是活,往年难得进一次红妆店,这会儿可谓眼花缭乱,根本无暇顾及王氏。
王氏瞪了眼自家丫头,但也没出口斥责,客气地对小厮笑问:“啊,这位小哥,其实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儿,不知道方不方便啊?”
小厮哪儿会想那么多,这平素里没事儿来话家常的阿婆大婶又不是一两个,早习惯了。
“您说。”
“诶,是这样,其实我们母女是来寻亲的,我家弟妹上月带着女儿从外县赶来投亲,可风雪太大似乎走丢了,后来听闻被一姓温的女老板所救目前暂时收留在柳县,所以想来打听打听。”王氏说着眼里还似有泪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小厮一听,拍腿道:“哟,那您还真是巧了,我家老板还真姓温!”
“真的?!”王氏和孟玲月同时惊呼。
“嘿,我骗你们作甚。”
孟玲月眼珠一转,“小哥,你家温老板跟县口那成衣铺的温老板可是一人?”
“你咋知道。”
“嗨,我就是在路上打听时问着的,还正打算若这里不是就去那儿看看呢。”孟玲月笑说。
小厮一听便没起疑,点头回:“噢,这样啊,的确是的,这两家铺子都是我家掌柜的。”
孟王二人相视一眼难掩兴奋,王氏给她使个眼色示意她继续问,毕竟这丫头聪明啊,比自己会说话多了。
孟玲月回头看向小厮,装得可怜问:“那小哥,你们店里最近可有来一对母女啊?我三姑姑年约三十有四,六妹未满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