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东西吩咐下人将木箱抬上马车,自从曲木易这个狗皮膏药粘上来以后,宋为马夫的职位就彻底被替代了。
觅春扶姜昕上车后,两人坐在车厢内,她悄悄说:“小姐,这曲公子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走啦?奴婢感觉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姜昕耸肩,“谁知道呢,管他的。反正又不用给他付月钱,他每个月还得交十两的住宿费,白用的劳力,干嘛不用。”
哦对,让曲木易留下来长住的另一个条件就是,他必须按月上缴费用。
毕竟他是和当家主母们一同用饭,卧室还有自己的单间,这种五星级待遇,不给钱怎么行。
我们姜小姐这种视金钱如珍宝的小财迷,怎么可能干赔本生意?
“你们俩说我坏话呢?”帘外的某人问。
姜昕狡辩,“谁说你坏话了,你哪儿来那么长的耳朵。”
“嘁,你忘了我是学武的?你们那儿点自以为小声的悄悄话,在我这儿,就跟凑耳边没什么区别。”
觅春面色一红,有些尴尬。
姜昕倒不以为意,抬手掀起车帘看向窗外,“听见了就该自惭形秽,哪儿有你这样一个大男人赖在未出阁的女子家的,恬不知耻。”
“你管我。”
“懒得管你!”
噗。
曲木易坐在车辕上,不再和她呛,嘴角扬起不经意的幅度。
这丫头啊,真是……
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