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

“那寻绿真的偷了吗？”姜昕反问。

觅春咬牙，“若是奴婢说没偷，小姐信吗？”

“信啊，不信如何会让你们进家。”虽是轻描淡写，但却十分肯定。

寻绿刹时抬头，眼里似乎有雾，她们姐妹被发卖后，不是没有买家来过，但是一听她们姐妹被发卖的原因，皆是毫不考虑。

姜昕是唯一一个，没有迟疑说出这话的人。

觅春有些不敢想象，“难道小姐就没半分怀疑过？”

“有何好怀疑的，我看人一向很准。寻绿这怯生生的模样，估计就是栽赃她偷窃，她也不敢真的反驳，况且还是个哑巴，有苦难说。而你是个直性子，又岂会容他人诬赖妹妹，顶撞姨娘应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罪名。估计你们二人在原家主府上日子就不好过，不然也不会被随意陷害发卖。”

自从事发到被卖进伢行，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们姐妹当初事情的缘由，也没有人在乎事实的真相。但没想到这位姜小姐……一眼就看透了她们姐妹，一语便道破所有因果……

觅春含泪想跪，“小姐……奴婢……奴婢谢谢小姐……”

姜昕赶忙让她打住，“别动不动就跪……你若真心谢我，以后就好好跟在我身边。至于寻绿，别怕，他日若再有人诬陷你，本小姐定给你讨回公道！”

寻绿张嘴说不出话，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而觅春听罢红着眼，徒然好似下了什么决心，感激而郑重地道：“奴婢替寻绿……谢过小姐！以后我们姐妹二人，定对小姐忠心不二！”

姜昕朝二人宽慰地笑，“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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