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头到尾，没有一处差漏。

“恭送皇上。”

楚亦然的视线从他越渐越远的背影上敛回来，面容澹静，没有了方才的卑微和恭敬。

他受伤已有数日，今日是楚明德头一次出现，为何呢？

他孱弱多年，哪怕父王编的理由再高超，也总会有人怀疑的，可偏偏没有人知晓，就连楚明德也只是偶尔慰问，从没有真的踏足过东院。

可偏偏顾清影也查不到他的记忆。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吗？

楚亦然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

夜晚，柳依依来看顾清影。

“都睡了两天了，怎么还不醒？”

虽然之前顾清影也沉睡过，可柳依依还是担忧，一定是给她疗伤废了精神。

“可怜的孩子。”她心疼不已，“两天没吃饭，都瘦了。”

楚亦然垂眸看去，顾清影乖乖的躺在床榻上，还和以前一样，并没有消瘦。

她每次沉睡的时候，他都会怕她饿着，所以会每日喂她点流食。

“母妃……”

楚亦然刚想劝柳依依别担忧，就听到了柳依依的惊讶声。

“世子妃的嘴怎么破了？”柳依依狐疑的看着。

怎么还有点红肿呢？

“……”楚亦然耳垂一红。

她吃不下去，他只能对嘴喂了。

喂着喂着，他发现她滋味十分美好，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