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顾清影准时到楚亦然那里用膳。

因为嫌麻烦，所以她的碗勺放在了楚亦然这里没有带走。

今日的晚膳又比昨日多了些菜。

她毫不客气的坐下大快朵颐。

楚亦然看着她吃的香甜，没有打断她，直到她吃完后，才状似不经意的问：“前几日似乎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亦然想知道夜明出事那晚，我从你这里回去后又去哪里了吗？”

顾清影看着他，直截了当的问出了他的疑问。

那晚的事楚亦然问过偏院的人，他们的答案都是她戌时回去就睡了，再没有出来。

戌时也是她从他这里离开的时辰。

但那种事怎么都不像人为的，而且今天他还听说夜明去见了她，他隐约觉得她也参与进去了。

“亦然若是有疑问直接问我就好了，对你我不会隐瞒。”

他是她在人间看得最顺眼的凡人，所以她以诚相待。

听她这么一说，楚亦然心却赫然一颤。

半晌才问：“为什么？”

难道在她心里，他与别人是不一样的吗？

“因为你长的好看呀。”

顾清影的回答让楚亦然唇角的笑容停滞了片刻，旋即，他失笑道：“原来如此。”

他该庆幸自己长的好看吗？

“那晚我从你这离开后，其实并没有回偏院，而是去了后院，救了夜明。”

果然是她。

即便有所怀疑，但从她口里确定，楚亦然还是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