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个是你自己画的吗?”看着上面很是特别的图样,墨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久以前它的主人也是这般设计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嗯,这里的拜帖样子都太难看了。”阿璃随手拿过一张拜帖,写了起来。她的拜帖上画的是她很喜欢的百合,外面的信封上是孤寒盛放的金色梅花,也是她很喜欢的。
在阿璃专心写拜帖的时候,墨琰悄悄的变回了狗狗的模样,趴在了她的脚边。曾经,它就是这样子趴在主人的脚边,看着主人摆弄、图画着那些她喜欢的东西。这样的情景,让它觉得格外的亲切、安心。
而阿璃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自己曾经做过类似事情的感觉。只是她没有发现,就在她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的时候,风落晴给她的七彩流光玉坠上放射出极弱的七彩流光。那一日的所有场景就被硬塞进了她的脑海中,除了这些记忆,还有一个听起来有一种类似宗教般可以让人安静下来的女子的声音和她说着:“本不愿让你记得这些,可我们都是信仰公平地人,我没有权利决定你应该记得什么,不应该记得什么。对不起。”
“这些人都是谁?为什么都要冲着我来?”阿璃听到自己的声音很空灵,就像是在一个很大却空无一物的房间里一样。
“你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子的声音有些苦涩,“想看看我的脸吗。”她问了一个和阿璃的问题完全无关的问题。
“你的脸?”阿璃重复了一遍,她觉得自己心里很想看,可是有很纠结,似乎看过之后会是很大的一个麻烦一样。想想自己先前看过的那些电视剧,她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你不会……和我长的一样吧?”
“猜对了。”女子凝成的样貌真的和阿璃一模一样,除了神色更淡然、肃穆。
“凭什么!”阿璃一个蹦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还在床栏上磕痛了头。
“慢点!”夜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刚准备给你开安神的药,你可好,一个蹦子跳了起来,害我们白白担心你。”
“我怎么了?最多就是睡着了嘛。”阿璃还死鸭子嘴硬,这莫名其妙睡着了,放在谁身上怕是都会当成是身上有毛病吧。不过这一觉她睡的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不高兴的不高兴。
“你就好好的逞能,”夜岚可是被阿璃气坏了,见过嘴犟的,若要他说,阿璃决计是不止嘴犟,心里更犟的。“不过也还好,确实是没什么事。”这医生什么都不怕,就怕碰到这种什么都不肯认的病人。
“我睡了多久?”阿璃心里还记挂着先前的请客,盼着自己可千万别一睡三五天,那可就误了大事了。
“没多久,也就一个下午,现在该吃晚饭了。”夜岚是真的不知道该说阿璃什么好了,不说多关心一下自己,尽关系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还好,不误事就行。”阿璃惦记完请客的事,心头又涌上了一顿郁闷。梦里那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和她说的话着实让她很不痛快,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个人好好喝一顿酒,吐一顿槽,好让她纾解一下心里的烦闷。“你一会有别的事吗?”
“没有,这几天所有人都在忙着二哥外出历练的事情,”夜岚的表情略显没落。父皇对他一贯是不上心的,如今二哥要遵循旧例外出历练,朝中都忙着将二哥原本接手的一些事情交接出去。母妃也不愿意他过多的掺和到朝政之中,所以也就和他攀不上什么关系。可风落晴不同,父皇看重风落晴,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顾及自己。所以,齐叔一来找风落晴说阿璃莫名晕倒的时候,他才能第一时间赶过来看她。
“我看你也是有点郁闷的,我们一起喝酒吧?”阿璃开始蛊惑夜岚,她能看出他的不快,可她不想问。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着各自需要承担的事情,这些事情未必都是让人愉快的。只能说也许每个人的幸福和快乐都是不同的,但是痛苦都是一样的。“用我们哪里的话就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