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乐问他们途中的事,羽礼少了三根手指,众人都心痛不已,只有羽礼自己还假装淡定,劝众人莫要伤心。月痕拿出那支玉骨箫送给了音律奇,音律奇十分欢喜。月痕正要送要离开的音律奇,突然天昏地暗的倒了下去。
月痕晕厥后,便未再清醒,众人慌乱,请大夫诊治,说是中毒,却不知如何医治。
情急之下,音律奇和羽礼去找神医妙春,羽乐和张钰涵儿守着月痕。张钰涵儿看着晕死的月痕泪流不断,她摇着月痕唤道“月痕哥哥,你醒醒啊!……你醒醒,你看看涵儿呀!不然我就拿鼓在你耳边敲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音律奇和羽礼终于找回了神医妙春。那日羽乐和张钰涵儿仍守在月痕榻边,张钰涵儿道“那什么妙春神医,怎么还不到呀!月痕哥哥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要上再不到……呜呜呜……”羽乐像是在劝张钰涵儿又像是在劝自己“你发现,一定会到的,王爷贵人自有天相护,一定会没事的……”
这时,随着一阵喧哗,羽乐和音律奇带回了一名穿这白色对襟衫的男子,他风度翩翩、挺鼻薄唇、飘逸宁人径直走了进来,将月痕端详几眼后,拿起他的包袱,打开后,拿起几根针,扎在月痕的脏部,那枚透明的细针,瞬间变为黑色。在扎第二十针后,月痕才醒了过来,众人惊喜。
月痕醒后,妙春又给了音律奇一包药草,“命人煎熬三个时辰,服下……接下来也只能看王爷自己的造化了,王爷所中的是慢性剧毒,极为罕见,可溶于酒水,无色无味,入体内后很难清除,三年内,切忌饮酒……”
嘱托完后,妙春便离去,人传神医妙春,极难寻到,好在妙春与音律奇有交情,才得寻来。妙春走后,月痕和众人都深感疑惑,到底是谁给月痕下了毒。月痕突然想起只在小辰王府内饮过酒。
音律奇又说道“难道是小辰王……”月痕道“不可能,辰泽不会如此……再说那日你与我还有辰泽我们三人都饮的是同一瓶酒”音律奇有道“不一定是小辰王,不知王爷是否还记得那日倒酒的那名女子……我总觉着她有些奇怪……若说来刺杀王爷的是凌霄王的旧部,那那名女子绝不简单”月痕也说道“如果说真是如此,与其说是那名女子,也许小辰王妃才是……”音律奇叹了口气道“还好王爷先已无大碍,下次当心才是”
月痕听完音律奇的话,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起辰泽来,但照前看来,她应该不会对辰泽如何。辰泽那般喜欢她,他多希望这次是他分析错了。可出了她,再无他人。
月痕醒来后,张钰涵儿终于破涕为笑,死死抱着月痕不肯放开,她说道“不管何人,若敢伤害月痕哥哥,涵儿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羽乐看着张钰涵儿哭成泪人,调侃道“傻丫头,我就说过王爷会没事的吧!”一旁的羽礼笑道“当初不知道是谁吓的脸都变了颜色,就差没和涵儿一起一把鼻涕眼泪的哭了”听到这儿羽乐略显尴尬的拿过音律奇手中的药说道“我去煎药……”
羽礼说道“还是让庖丁去吧!你可不要煎坏了王爷的药”羽乐嗯了一声便出去了。音律奇对月痕说道“这下月痕你好生养伤,我就先回去了,出来多日了,我哥估计已经要打发人找我了……”月痕点了点头道“这些天多谢你”见月痕这么说,音律奇回道“谢什么,兄弟有难,自然要帮,再说我也没白帮呀”说着拿出玉骨箫,在月痕眼前晃了晃。月痕十分憔悴,嘴唇干裂,他朝音律奇笑道“后会有期……”音律奇也回一句“后会有期,告辞”
疗养多日后,月痕总算能下床走动了,这些天,他似乎总在受伤。这些年,除了凌霄王以外的旧部下要找他报仇外,他的其他仇家也不少。不论南州的一些贵族富贾之外,京城的一些官僚他也是得罪过了,他虽处处小心,但因他过于一身正气,也容不得别人歪门邪道,挡了别人的路。
他自然也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除了那些平民百姓也就他自己的一些好友了,现如今皇帝也开始对他生疑。他最亲的人也一个个的离他而去。他拿出清河的琴,开始弹了起来,脑海却始终挥之不去清河的脸,他对清河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心思?
他自己也说不清,更想不通,却总是时不时的便想起她,他不自觉的说出“你到底去了哪里?……不是说琴很重要吗?……为什么还不回来?……取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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