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和大夫交谈的时候,秦铮就一直盯着她,等到大夫走了,林莞回头,就对上他的眼神。
“你盯着我做什么?”她奇怪,着走过去。
“我不喝药。”他低语道。
林莞白了他一眼,“不喝药怎么会好?”
完她也不管他的意见,覆上她的眼睛,“快闭上眼睡觉。”
林莞去吩咐人给他煎药,秦铮很听话的闭上眼睛。
的时候,每次父亲打仗回来,母亲都会等在门口。
等父亲脱下战甲,两人便在房里一起浇花,读书,下棋,那时的父亲,便不再是战场上那个手执枪戟,铁血孤胆的英雄,他只是她的夫。
长大后的秦铮回忆起那时的父亲,曾经想过,那个能让他牵挂的温柔会在哪里?
直到她走近他的生活,她会在他晚归时给他留灯,会在他烦恼时为他分忧,会照顾好他仅剩的亲人,会让他在杀伐血腥的人生中找到久违的宁静。
这就像是给在漆黑的夜里踽踽独行的他带来了一盏灯,而她带来的光亮,让他越来越贪恋。
满心满眼,应是唯一。此生,何其有幸。
……
秦铮底子好,几病就大好了,他病着的几没去军营,都是在家里处理公务的,林莞也见到了传掌管七州兵马的节度使,泰和。
林莞对他的印象一般,早在之前,秦铮就将泰和与秦家的渊源告知了她,她敬佩他的仁义,对他很尊重。
可泰和仿佛对她有些成见,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的,只要看向她,就是那种带有探究的神色。
好像她嫁来秦家就是别有用心,另有企图一样,看的林莞心里毛毛的,好想要被他看穿似的。
好在他在秦府呆的时间不长,拜访了老夫人,又看了看秦舒就走了。
立春后,气一比一暖和,尤其是午后的太阳,晒在身上暖烘烘的,林莞这几日每午后,都要让人将软塌搬到院里,晒一会太阳。
这,她斜靠在榻上,正晒着太阳,翻着放在膝上的一本书,院里的丫鬟婆子都被她支退,此刻只有那鸟虫鸣叫的声音和她偶尔的翻书声,惬意又悠希
“嫂子……”秦舒踩着碎步走过来,叫了她一声,林莞坐直了身子。
“舒来了……”她将身子向旁边靠了靠,留了一半位置给秦舒,秦舒这些日子已经和林莞亲若姐妹了,当下就挤过去,和她紧挨着坐了下去。
“嫂子看什么呢”?秦舒伸过头来,林莞将书向身后放了放。
“没看什么,随便找了本书打发时间。”
“我看看。”秦舒自从和林莞熟识后越发的调皮,伸手就将林莞放在身后的书够了出来。
林莞反应慢了一拍,眼睁睁的看她将那本书抓住手里。
“呀,是双木先生的新书呢。”秦舒惊喜的道。
“嫂子也看双木先生的书?”秦舒问道。
林莞尴尬不已,一时间竟不知什么。
秦舒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手一边翻着书,嘴里还一边着话,“这本冷面夫君追妻记真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书了,双木先生也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他一定读过很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