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四海自称是那罗迹的铁哥们儿,我操他大爷的,他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跟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屁孩称兄道弟,也亏他敢宣扬。
任平生说是他利用了罗迹讲的故事,对不住那罗迹,于情于理得为人讨回公道。头一次听说把勾结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道院那边更可笑,你们都特么逐出人家好几年了,现在居然有脸说是在外历练,天才自有天才的培养方式,要不要脸了?
都还不是为了借机割我黄氏的肉?”
说到这里,黄大中眼都红了。
“消息瞒住,别引起家族的动荡,尤其你儿子那边。我去准备点东西,然后请金无殊供奉与我一起前往东昌城。”
翌日。
林中鸟做为人质,吴邪做为当事人被告人工具人在道院度过了美好的一晚。
然后吴邪在道院接待室见到了他敬爱的爷爷黄大中。
“爷爷,爷爷,他们欺负我。”
“啪!”
“谁是你爷爷?老夫姓黄,不姓吴。”
“可,可你那天不是答应了吗?”
“我答应了什么?只不过是懒得理你这种不学无术,只会卖脸拉关系的人。第二天不就免除你在黄氏的一切职务了吗?
居然还不知悔改,擅自为恶,破坏黄氏跟东昌城各大势力的默契,无辜连累林供奉,你真不是我黄氏对头派来的卧底?”
喜相逢的吴邪感动的方寸大乱,不知是在人间还是梦里,你看他都高兴到流眼泪了。
“吴道友,呸呸呸,黄道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自家小辈犯了错,可不能一味的打骂。况且不会犯错的孩子是庸才,知错悔改的孩子才是有希望的孩子。”任平生罕见的调皮起来。
“是极是极,单方面的打骂是不行的,我家西涯跟我都是对打对骂。
古人云,要跟孩子打成一片,简直太有道理了,我们关系好到连哥们儿都互相推荐。
这点儿,黄前辈得跟我学一学。”夏四海觉着在座的诸位没有比他更懂带孩子了。
黄大中被气的嘴角发抖,你特么脑子有坑,居然觉得其他人不正常。
冷静,冷静,这个时候尤其要冷静,被他们带了节奏那损失就大了。
“诸位误会了,这吴邪并不是我黄氏的晚辈。他不过是一个钻了我们管理漏洞靠嘴皮子手段上位的员工,半月以前已被我黄氏免职。
这等人危害实在是大,防不胜防啊,我黄氏受其连累,也算买个教训。
对那些巧言令色之徒,诸位也要多加防范啊。”
从始至终黄大中没有看罗迹一眼,即便看了,罗迹也不敢回,你瞅啥。
“巧言令色花言巧语什么的倒没关系,你看现在找不到对象的老百姓大都是老实人。
没办法,谁让大家都吃这一套呢。
只要不始乱终弃就好。舒服的享受人谄媚是你,完事了就一脚踹开也是你,这就过分了,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拔吊无情。”
四海哥的成语储备量一向不会让人失望。
“最可恨的是,明明被勾引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接受了,用的时候发现是自己不行,居然怪人家不符合自己口味,把人扒光示众,古话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