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中午出去,还没有半个时辰便回来,在城门口被人暗中押到牢房,说是犯了死罪,三天后问斩。
说不是栽赃嫁祸谁信?
星阑故意用眼珠顶着上眼眶,做出冥思苦想之状:“我接到皇城的红羽信封,去郊区钦点兵械数量。”
“然而郊区并无皇城来的军队,反倒是你,私自外出王城在郊区逗留一夜,且不说污蔑皇城,单就是私自外出,罪名成立。”
星阑挑起眉梢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监斩官将罪契书上的第一条用朱砂笔划掉,继续审讯道:“你在郊外买下一作坊,私造兵械,并且暗中笼络王城军队,有造反意图。”
“呸!”
星阑抬起头在地上碎了一口:“老娘我侠肝义胆,忠心为国,绝对不会有二心!是哪个龟儿子举报我,给老娘滚出来!”
忍无可忍的星阑瞬间扔掉装出来的矜持,恢复了狂傲不羁的本性。
骂骂咧咧的同时,目光扫视着监斩官身后的几位官员。
个个贼眉鼠眼,没个善茬!
“监察司已经将此事查的滴水不漏,郊区的作坊的确是你名下的一笔地产,在被举报的官员中,亦是发现了受贿的金银,经鉴定,正是你定贤伯名下财产。”
“放屁!老娘的财产加起来也不足十万两黄金,分明是有人加害于我!”
星阑顿时暴跳如雷,空旷的断头台上将她的怒吼声无限的削弱,显得那般微弱无力,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定贤伯,你是皇帝亲自册封的中央伯爵,在封国中,只有你一人才会拥有白鹿纹金元宝。”
星阑惊呆,还有这种骚操作?
自己成亲之日的当天,竟然会被人诬陷私造军械,污蔑皇城,贿赂官员的一等罪名!
监斩官潇洒的移动紫毫,划掉第二条罪名,并合上了罪契书。
放下毛笔,双手十指交叉相握。
望着跪在下面的定贤伯,说道:“定贤伯,所犯的罪名已经成立,现在本官来问你,关于你自己的私事,希望你能全力配合。”
“私事?我被你们平白无故查了个底朝天,还有个屁私事!”
监斩官对定贤伯“狂傲不羁”的脾性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是常年混迹在军营的女将军,嘴上不收敛也是情有可原。
他翻出另一个案册,审问道:“告诉本官,你究竟是不是人族?”
星阑翻了翻白眼:“大活人在这儿站着,你这不是废话吗。”
“既然是人族,为何会有妖术?你,分明就是潜伏在人族的妖害!”监斩官指着星阑怒斥道。
百姓们也是怒火中烧:“杀妖女,安天下!杀妖女,安天下!”
监斩官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
听着百姓们的诅咒,星阑是多么的无语,她到底欠了谁的风流账,竟然被当成怪物?
“妖女星阑,残害三十六条人命,罄竹难书!”
“啊?”星阑无辜的眨了眨眼,在牢里蹲了三天,怎么又多出了人命案?
这是要加磅啊?
监斩官继续道:“除了三十六条命案之外,你在大婚之夜,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丈夫赫连泽。你可知谋杀王室,其罪当诛!”
“你说什么?”星阑站起身颇感意外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