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砂被她父王罚去了她母后宫中,偏就是她去给母后请了几次安都未曾见到母后衣裳半角。
裳砂终于明白了母后对奇毒到底是有多喜爱,也终是明白了她父王为何会如此火大,想必父王也是终未能敌过那奇毒。
裳砂又发挥她翻窗的优良习性,并未从正门经宫人通报而入,而是偷偷摸摸地从她母后寝殿的窗口处翻窗而入。
王后虽在医药方面造诣破高,但在武艺上也只是个刚刚入门的罢了,况且又专注于眼前的草药,所以并未注意到身后从窗口翻入的裳砂。
她母后闭宫数日也未能寻出破解之法,想必此毒定是无比霸道。
裳砂撒着娇叫着王后:“母后,砂儿来向您请安数次都未见到您,这才翻了窗的,砂儿真的是想您了嘛。”说着还嘟起了小嘴。
王后回头就见着了这样的裳砂,摇摇头道:“只怕你不是想母后了,而是想来看看母后是否有法子救你那心上人了吧。”
裳砂撇撇嘴,她确实是对元钰别有好感,但她是见色起意,现在在她心中,当然还是父王母后还有浚与最为重要。
裳砂忙上前去赖在她母后怀中,表明自己的心意:“母后在砂儿心中才是最最重要的!”
王后摸摸裳砂的脑袋道:“砂儿,我听你父王说这位公子来历蹊跷,且又身中奇毒,必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可得当心。”
裳砂点点头:“母后,我都知道的。”她并非毫无警觉,当初带他回宫除了见色起意,也是怕他重伤在外而且又生了那样好的容貌被别家姑娘捡了便宜,今日又在浚与桌上见了那张纸条,自是会小心些的。
裳砂的目光被王后桌前一颗金色的药丸吸引住,她放开缠住母后的手,拿起装着药丸的盒子道:“母后,这是何物?”
“这是母后这几日研究出来给那位公子缓解毒发的药丸。”此毒并不好解,她也只能暂且压制住他体内的毒。
“可为何是金色的。”她只见过褐色的药丸,这金色的倒是头一回见。
“自是因为那公子中的毒奇特,所用解药也自是奇特些。”
裳砂心中一动:“母后,不如交给砂儿去将这药丸送给他?”裳砂放下手中的药盒,转而去拉她母后的手臂,摇啊摇。
“不可,你忘了……”王后话还未说完就被裳砂打断了“母后,好不好嘛?母后,母后。”
王后受不了裳砂的死缠烂打,只得点头“好吧,那就由砂儿你送去吧,只不过切记万不能让你父王知道了。”
裳砂乖巧的点点头,将药盒收入自己怀中后,便飞奔出门了。
早送晚送都是送,不如趁现在就给元钰送去。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二回,裳砂便熟门熟路的向元钰的屋子摸去,元钰屋子的窗有些高,裳砂只得手脚并用的爬着,一开窗,她惊着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元钰此时光溜溜的在浴桶中!
元钰也感觉到有人推开了窗,光洁的脖颈向后转去,就看见了一脸兴奋却又苦苦压抑的裳砂,元钰也不惊讶,只是盯着裳砂道:“公主为何半夜又翻元钰的窗?”
裳砂干笑两声,她怎么知道你这个时候会沐浴啊!既然已经在翻了,裳砂就干脆翻进去好了,为了姿势在元钰面前优雅些,裳砂翻个小小的窗子也运起了轻功。
元钰看着翻窗入内的公主道:“公主夜晚还是不要进来的好,以免毁人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