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裳砂和浚与拔腿就往宫中方向跑,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他们要回家!
情急之下竟跑进了满誉天下的花楼,这花楼的姑娘更是厉害,个个都上手了,逼的他们俩窜进了顶楼的隔间。
屋内他们俩一转头,浚与的脸色顿时不好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将裳砂不动声色的拉到自己身后挡着,席中坐着的竟是当朝重臣清平官。
浚与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在这儿竟也能遇到清平官大人。”
清平官以为王子殿下身后那女子是王子殿下的相好,闻言才刚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起身拜见浚与:“见过王子殿下,殿下即将弱冠也未娶亲,却不知原来是来此寻欢作乐来了。”
“浚与也是今日才知年近花甲的清平官大人竟也有这等爱好?”浚与也不否认清平官说的,要是让父王和母后知道他今日领着裳砂来了这等子地方,恐就不是统帅三军这等简单之事了。
裳砂识相的乖乖躲在王兄身后,要是让这清平官参上一本,她和王兄就有的受的了,当然是浚与受的更多。
那清平官也是没有任何解释,只是那日回去后,却突然多了很多大臣要将家中的待嫁女儿嫁给浚与的折子,浚与年已十九,无论是为以后继承大统还是和同龄的贵族子弟一比,确是应娶妻生子了。
几日后,浚与应付不来,头疼的厉害,竟给父王上了道愿自请去边疆的折子。
裳砂一想,浚与一走,可没人给她背黑锅,没人带她偷溜出去玩儿了,于是软着嗓子去她母后那里求情。
她父王在她母后这里就是个纸糊的老虎,只要母后开口,就大吉大利了。
终是母后同意了,开了尊口,浚与这被逼亲一事才算告一段落。
又一日,裳砂听一旁的小宫女嘀咕今日是秋日围猎大典,各家贵女皇胄都会出席,好不热闹。
裳砂除了刚刚穿来时从未去过猎场,对着盛典自是欢喜,裳砂避开宫人找了一套男装套上,便去军中寻浚与。
却不料,浚与早已去了围猎场上,裳砂暗骂浚与这没义气的出去玩儿都不带自己。
裳砂偷偷的顺走军中一匹俊马,便像围猎场奔去,可在路上转念一想,这被围住的猎物最是无趣,她身上的军人喜爱挑战之情溢出,便向城外茂密的森林奔去,在林中打猎自是上上之选,浚与在围猎场猎一头狮子,她便也在那森林中猎上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