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

不一会儿，慕雪就端着两个碗回来了。

“今天是绿豆汤。”慕雪把其中一个碗放在棠梨面前。

棠梨看着这碗红汤里零星的几颗绿豆，抽了抽嘴角。

“食堂可真节省粮食，”慕雪拿筷子搅了搅绿豆汤，“就这么两颗绿豆，熬了那么大一桶汤！”

“算了算了，免费的，要求不能太高！”

“也是，就这也是咱好不容易才喝到的！”慕雪显然是想到了食堂免费汤的抢手程度，心有余悸地端起碗喝了一口。

“话说，你要选文还是理？”

棠梨吃了一筷子菜，又吃了一筷子米，她不习惯把菜和米混在一起，看着慕雪把所有菜倒在米上搅拌起来，她出声问了慕雪一句。

“唔......”慕雪咬着筷子头，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皱起了小眉头。

“你不会要学文了吧？”棠梨见她犹豫，诧异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嗯......”慕雪的情绪突然就有些低落起来，“我想学问的，你知道，我数学和物理都很差，化学和生物也不太行。”

确实，慕雪考了三次试，数学和物理一言难尽，化学生物也一直挣扎在及格线边缘，之所以排名靠前，完全是历史政治这些文科学分拉起来的。

而且慕雪的语文英语不错，学问的话，倒是挺有竞争了的。

棠梨赞同地点头道：“嗯，文科成绩好还是学文比较好，不然物理那些以后越来越难，更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