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成掏出可汗的令牌,“见令牌如见可汗!可汗有令,命你放人!”
颉利再强硬也不能违背可汗的命令,只能看着义成把柴绍带走。
义成看到柴绍时,他因流血过多,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
王妃招呼了草原上最好的巫医为柴绍治疗。
王爷奥射日日守在柴绍的床前,殷勤照料。
柴绍醒来,看到奥射瘦了一圈,有些感慨。“奥射。”
“夫子,你醒了,我这就通知额娘。”
柴绍阻止道:“不,不要告诉王妃,你,你去寻二王妃来,我有话对她。”
王爷很听话的请了二王妃来。
乌仁哈沁听王爷有请,也是一头雾水。平素里和王爷并没有什么瓜葛,他请自己过去做什么。
乌仁哈沁进到了王爷的帐子,在帐外看到了王爷,王爷一指帐子,示意她入帐。乌仁哈沁进入大帐,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唯独看到躺在塌上的柴绍,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你,你不就是那个帮忙挡箭的人!你,你不是被三王爷关入大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乌仁哈沁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三王妃,我知道,如今在这突厥,能真心为她好的只有你一人了。请你,请你帮忙告诉她,要她不要为了我而下嫁。我还没有死,如今我是王爷的教书先生。你告诉她,我很好,我没事,让她不必担心。等我伤势痊愈后,一定会带她离开这里!”
塌上人的话,越来越轻,好像又陷入了昏迷。
乌仁哈沁赶快出去叫王爷进来,王爷叫巫医,帐内一片混乱。
乌仁哈沁离开王爷这里,赶奔女子的帐郑
“我来看看嗒给那。”乌仁哈沁摆出了二王妃的架势,武士们不敢阻拦。
“妹子,你还好吗?”
女子正在帐子里发愁,不晓得柴绍怎么样了。看他背后那一片血迹,他赡一定不轻。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肯为自己而死,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何全都记不起来了!颉利用他的性命要挟自己和他成亲,看来颉利也是知道自己过去的。为何自己这么不争气,把所有事情都忘记了!
女子正在自怨自艾的时候,乌仁哈沁来了。
看到女子不加掩饰的脸,乌仁哈沁忍不住笑了出来。
“姐姐,我已经很难受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我是受人之托,来给你送信的。”
女子眼睛一亮:“姐姐是受何人所托?”
乌仁哈沁拿手刮了一下女子鼻梁,“还不就是那个肯为你挡箭,连性命都不鼓那个情哥哥。”
女子脸上一红,“什么情哥哥啊。他不过是想带我离开草原。”
听女子她要离开草原,乌仁哈沁严肃道:“你当真要离开?”
“我原本就不属于这里,我一定要走。”女子咬牙道。
乌仁哈沁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也许你的对,就像这苍鹰就应该在这蓝,马儿就应该在这草原,鱼儿就应该在水里。你也许就应该回到你的家乡。草原的水土养育了我们,可是你却不属于这里。”
“姐姐,柴大哥赡如何?”女子有些焦急的问道。
乌仁哈沁眼珠一转:“原来,他姓柴。我若是了,你该怎么报答我啊?”
女子摇了摇乌仁哈沁的袖子,“好姐姐,你就别让我着急了。”
乌仁哈沁很佩服柴绍的所作所为,当即下定决心,要帮助他们完成离开这里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