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娘举措皆温润,每到婆娑偏恃俊。香檀敲缓玉纤迟,画鼓声喧莲步紧。
贪为顾盼夸风韵,往往曲终情未尽。坐中年少暗消魂,争问青鸾家远近。
这乐坊歌女唱的,余音袅袅。甚是动听。
“小娘子,长的这么水嫩,来,让大爷香一个,把大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大爷一高兴,就把你娶回家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在此地卖艺了。来来来,…”一个方头大耳的员外叫道。
“大爷,这月儿原本是大家闺秀,家里破落了才不得不卖艺为生,我看着她长大的,看这孩子可怜,让她在此卖艺,这孩子卖艺不卖身,望牛大爷手下留情。”店里掌柜作揖道。
那方脸员外道:“刘掌柜,我牛满仓可是这兰陵县的大户,能看上这小娘子是她几辈子修来的造化,别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她不过是想抬高身价卖,也不过是个娼人,没事装的哪门子清高。小娘子,别跑啊,让爷香一个。”
“岂有此理,这个肥猪头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木力上前护住了那名歌女。
“好小子,敢太岁头上动土,来人啊,给我打。”肥猪头一声令下,几个魁梧大汉拿着木棒就往木力身上招呼。
木兰冷冷地看着,没动地方,只是拿了几个茶杯往大汉脸上掷去,杯里尚有热茶,把这几个大汉烫的够呛。
随后一根筷子通过头发把牛满仓死死的钉在了墙上。
筷子再向下一寸,牛满仓就要见阎王了。这货吓的哇哇大叫。
木兰轻声道:“还不快滚,念尔等首犯,从轻处理。若是胆敢下次再有这等欺男霸女的之事,定不轻饶!滚吧。”
肥猪头叫道:“你,你等着,你可知道我姐夫是谁吗?我姐夫是兰陵县尹,你敢打我,我这就带人来,小子,你等着。”
说完吓得几个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月儿多谢二位公子相救之恩。”姑娘徐徐下拜道。
“快快请起。”木力赶快扶起了月儿。
月姑娘偷眼瞧着木兰和木力,脸上微晕,“小女子云遮月,家父也曾做过前朝官员,如今家道中落,母亲病重,小女子也是不得已才卖艺为生。”
木力最是听不得这种悲苦的话,伸手从袖中掏出四十两银票道:“云姑娘,你先拿去用,没事别到这里献艺了,这里品流复杂,你一个姑娘家实在是太危险了。”
“多谢公子”云遮月又下拜。如果二位公子不嫌弃,请往舍下暂住。
俩人银票都给了云遮月,也真的没地方可住,只好随云遮月回家。
“云姑娘,我这位兄弟武功可高了,有他在,你就放心吧,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了。”木力还在喋喋不休,云遮月偷偷瞧了木兰一眼羞红了两颊。
来到云遮月家,看门厅,之前也是大户人家,房间不少,大多都是空的。
“公子这边请。”云遮月落落大方道。
西厢房有两间客房,木兰和木力一人一间。
傍晚,木兰正在房中打坐,门咚咚响。打开门,云遮月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有果盘和素粥还有小菜,说道“李大哥,多谢你今天救了月儿,这是月儿自己做的小菜,特地送过来给李大哥尝尝。”
“多谢云姑娘。”木兰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