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刚好是换班时间,见过他的同事已经下班了。”
“哦这样呀,谢谢。”我往车库走去。
车库灯很亮,我慢慢走进去,当走到二号车库传来打斗声。我蹲在一辆车旁边,想看什么情况,无奈案发现场离我太远,我慢慢移动往前,突然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不好,阿泰,出手太重了!”
另一个男的丢了手里的器具,“走!”
我赶紧躲到另一边。只听到两个人奔跑到某辆车旁边,上了车扬长而去。
我蹲的腿都麻了,还是跑出去看案发现场。
躺在地上的男孩微弱的喘着气,不是顾麟。我稍微安心,不过他伤的很重,我打了救护电话,过去半个小时也没见踪影,他的伤口已经起了血块,血迹绕了半件衣服,他强忍疼痛站起,我赶紧扶住他,无奈他没多大力气支撑自己,一下子靠在我身上,两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是爬不起来了,我却被他整个人压在底下,“老兄,你能不能让让?”
金色的头发,白暂的肤色,像极了误人间的精灵。我使劲全身解数终于挣扎起身。
“老兄,撑下去呀!”
我摸了摸外套内阁,幸好还有我上次顾麟那顺来的药粉。我撕开他身上的衣服,撒在他的背部,那长长的一条伤口,触目惊心。
脚边那条长长的钢管,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下这样的狠手。
救护车没有来,我等来了那辆黑色轿车。
他按了一下喇叭,我警觉抬起头,驾驶室坐着的不就是那个恶魔。
遇上你,我怕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顾麟!
他下车,看到同样一身鲜血的我,紧张的拉住我,“哪里受伤了?!”我被转的有点晕,“不是我,是他。”我指着地上躺着的人。
他走过去俯下身,愣了几秒,眉头深皱。眼疾手快把地上躺着的人扶上车,他坐上驾驶室,摇下车窗,“回去,反锁好门。谁敲门都不许开,晚上我会回来,赶紧坐电梯上去!现在,立刻!”他的声音如同来自深渊。
我留下一句,注意安全。一溜烟跑到电梯口按下电梯按键上了五楼开门,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到第二天,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坐在钢琴前,练着课上老师留的作业。已经中午了,他还没回来。
我弹奏第二遍时,晃神了。
近期是不是有什么大任要给我,怎么总能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和事。
先是周南棋,那夜的围攻。
周南棋。
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最近他没怎么出现在大众面前,上次的谬论还没停止风波,他能躲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