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的定义都是年少和轻狂,我不容置疑的做到了。
因为周南棋,不惜跟家人反目,要来这个有周南棋的城市上学,可是一年过去了,却未曾见过他本人,我有些遗憾的。
因为周南棋,学了好多小语种,周南棋精通五种语言,他会的,我都在学。
终于把房间收拾干净,我拿出带来的小电锅,打算煮点泡面,手机响起。
是群里的消息,茗茗和小谢已经顺利到家,彤彤也发了定位还在半路。
我找了个角度拍了房间的全景图,杂乱的房间已经变得整洁温馨。
三个女孩发来惊叹和欢呼。
不再理会,转头煮自己的晚餐。
天色已暗,吃饱后我打开窗边小桌上放的小台灯,喂鱼后从书架抽出一本上学期的书死磕。因为期末考那段时间临时抱佛脚,应该挂了不少科目,得好好学习等下学期末补考。
转眼已经十一点,我合上书,拿了睡衣进了卫生间,洗完澡后洗了衣服晾在窗口。
舒服的躺在沙发睡下。
梦里,是有周南棋的梦。
他就站在那里,悲伤的身影,小声呼唤,“宁宁。”然后转过身,远去。
被梦惊醒,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想,从没做过这种梦。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五点半,天微微蒙亮,换上运动服,晨跑开始。
蓝牙耳机里单曲循环着周南棋的《宁爱》。
他除了参加综艺节目,作品只有这首单曲,火了很多年,我的手机里只有这一首,就连铃声,闹钟,任何提示音都是这首歌。
茗茗说,小昨儿,你真的爱周南棋爱的入骨。
从那日醒来后到出院,仅仅一个月,进了好几次手术室,主治医生才同意出院。我问常阿姨为什么自己会被烧伤,她是在我入院后才进的齐家,齐家人下了死命令不允许讨论这件事情,她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我昏迷了半年之久。
到了那个美丽奢侈的城堡一般的家,我胆怯了,不敢下车。
爷爷顿在车门口,伸出手唤我,“云儿。”如梦里的少年,唤的温柔。我把手伸向他,他牵着我进了大门。
问我,这个可记得,那个可记得。
我无奈地摇头,脑海一片空白。
他叹气,“不记得也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置死地而后生,我们的云儿是有福气的。”
旁边的齐母默默擦着眼泪,带我去看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桌子上有一张专辑,上面的人很熟悉,我情不自禁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