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表不错,谁的呀?”
邹祈不经意问秦江淮这话。
“捡的。”
“捡这玩意干嘛?又不值钱。”
“没准对人家意义非凡。”
邹祈打趣秦江淮:“呦,没看出来你还拾金不昧。”
“知道是谁丢的吗?”邹祈试探着问秦江淮。
“没看见人。”秦江淮知道邹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也不和他说实话。
“在哪儿块捡的?要是在里面那肯定是今晚来吃饭丢的,要不我打电话问问老唐,让他查查是谁丢的?”
邹祈心里差不得八九不离十,知道是谁丢的,但令他疑惑的是秦江淮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更别提捡这儿不值钱的玩意儿了,关键还是女士款。
秦江淮和邹祈认识有十来年,邹祈心里想着什么花花肠子自己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看伊念那架势还以为自己要怎么着她了,想着还是别做这好人了。
“那你问问。”
“这样吧,手表我拿回去,等老唐联系好我给人送去。”
“随你。”
邹祈隐约觉得秦江淮今晚在老唐那发生了点他不知道的事,这事还和手表主人脱不了干系。
秦江淮脸上明显的一个红印,看起来不像撞的,倒像人打的。
这年头谁敢打秦江淮?关键打完之后秦江淮跟没事人一样,还自己提前走了。
摆明不想让人知道这事。
也是,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搁他,也不说。
……
伊念是在第二天下午,她见完原告人家属之后,虽然有手机,但她还是习惯性的看一下手腕上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