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张露说道：“宝天将与泰来，双方将在激光生产线方面展开合作，互利互惠。这个合作方案将由我哥张雨提出。”

龙铭一的目光注视着张露，张露的黑眸中透出诚实。

“龙总放心，我们不会害你。”张露看看四周，“害您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龙铭一将材料交回给张露。张露拿出打火机将这些资料的一角点着。

火苗慢慢燃起，淡蓝的火焰烧掉了这白纸黑字。张露对龙铭一点头，龙铭一微微一笑。

最后这些，成为了一片灰，张露一扬而散。

“这幅画送给龙总了。”张露来到画前，摘了下来。

“原来这个画廊是你的。”

张露一耸肩，“您觉得怎么样？”

“还好。”龙铭一问。“这画叫什么？”

“《顽皮的孩子。”张露的笑容似笑非笑，也很顽皮。

“看来作者的灵感，来自于自家熊孩子碰倒了竹筐。”龙铭一端详了一会儿画，“谢谢。”

“我让人包好。”张露领着龙铭一来到一楼。

工作人员接过画做一个包装，张露对龙铭一说：“感谢龙总光临，合作愉快。”她伸出了手。

龙铭一也伸出了手，却没有说任何内容。

………………

迈凯伦P1行驶在高架桥上，龙铭一耳边的蓝牙耳机响着声音。

“查一下张露，张雨的妹妹。”龙铭一对零说道：“这个张露比张雨厉害百倍。”

“张雨那个出国多年的妹妹。按您的指示，我查过她了，我手里有她的一些资料。”停了一会儿，零说：“张露从事很多事业，离过两次婚。两位前夫都是非富即贵，其中一位是保险大亨，另一位华尔街的摩旗投资银行高管。”

“我就知道！”龙铭一吼道：“普通人是不可能有这份能耐的。哪个幼儿园老师能干出这样的事？她说自己不在商界，应该是不在国内商界。看来是张琦格让张雨打了以后，去找小姑求救了。”

“我会继续查的。”

“零。”龙铭一说道：“不要让我失望。”

“我知道。”

车中的龙铭一，脑中飞快的闪着各种想法。张雨这些年为何从没有提起过张露？她也从没有回国？

张露的突然出现，破坏了某种实力形式。

妹妹回国，又开幼儿园、又开画廊，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龙铭一觉得自己好像调入了一张网里，原本自己认为十拿九稳的形式形势，他需要重新去思考一下。

张露的画廊里，她拿着一副画，来到刚才挂着《顽皮的孩子位置。

她轻轻将手中的画挂上，左右调整，直到合适才满意的笑了。

画上是紫黑色的黑寡妇蜘蛛，吐出了雪白色的网，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而蜘蛛的后面小小的一角，是它的天敌黄蜂。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这幅《美餐。”

张露在画前，满意的说着。

窗外，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