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生梦见过凉子一次，那是一个很诡异的场合，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地坐在会议桌前，整个会议室大概有10多个人，每个人都沉默的注视着大屏幕.于生坐在会议桌的主要发言位置上.

“呃……”他听见自己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嘴里分明又干的出奇.

正对面是投影仪，刺眼的投影穿过于生投到于生背后的墙上，他好像变成了投影的一部分.那些画面血腥而暴力.所有人看着投影画面也看着于生.

这时候，有人破门而入，拉起他就跑，那个人就是凉子.

这是于生的梦，梦里的那些人都死了，沉默着腐烂着坚守在自己的座位上.瞪着空洞无神的眼神盯着于生.带着他离开那个弥漫着尸臭的会议室的人正是凉子.

在这个梦之前，于生现实中只跟凉子说过一句话.

于生用手撕开香烟的包装纸，磕出一支香烟，右手食指和拇指捻住香烟滤嘴的边缘把它抽出了烟盒，摸出打火机准备点烟.

“先生，还未付款的香烟不能抽哦.”收银员的声音传了出来.

于生抬头，看见收银员拿着扫码器从队伍最前面探出身来盯着他.

“噢，这样.”

队伍还有5个人才轮到于生付款，根本来不及抽上这支烟.

“交换一下.”一个女生递过一支烟还没等于生接过来便取走了于生手里拆开的香烟盒.

“嗯?”于生不解.

“我看你不停看表应该是有急事吧，先借你抽.这盒烟我来买.”女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