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宋雨辞看去,是余景音领着俩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前来,那俩个男人前去帮助徐鑫树压制著男人,将男人擒获。
终于,徐鑫树拍拍身上的灰尘,与宋雨辞同时看向余景音,“你没事吧?”
余景音看见他们俩个,不禁红了眼眶,委屈道:“我没事,还好遇见宋书清了。”
宋雨辞松了一口气,走上前来抱着余景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后保安拨通号码报了警,不到一会儿警察来了,一位警官和宋雨辞领着宋书清去医院治疗。
另一个警官把那男人抓去警察局里,余景音跟着去警察局里做笔录,徐鑫树陪同余景音一起去。
随后警察通知了余景音父母和宋书清父母,叫他们前来警局一趟。
余景音在不到一会儿,余母和余父风尘仆仆地急急赶到警局,一看到余景音在椅子上好好坐着,便猛地抱住余景音,那浑身发抖的身子,向来冷静的余母眼眶都红了,这时抱着她,像是抱着珍贵的珍宝。
她知道徐父和徐母在从城里赶来,那时候的余景音第一个感觉是:她的母亲这么关心她,爱她,她怎么会觉得母亲不爱她呢?她怎么会觉得她偏心呢。
已经夜晚十一点过了,从警官背着宋书清来到医院后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他的父母仍旧还没有到来。
宋雨辞看着躺在病床上休养的宋书清,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袭来,她清晰地听见警官打电话给了他的母亲的,可是……
宋雨辞忍不住问:“宋书清,你家离这儿很远吗?”
宋书清听见了宋雨辞的话,没有回答,可宋雨辞却从宋书清的神情中看出了自嘲,她便默默地陪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忽然,宋书清轻轻地笑了,他说:“是啊,很远,很远呢。”
宋雨辞欲言又止的看着宋书清,眼里满是心疼,最终默默叹了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病房的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位穿着紫针织开衫,踩着高跟鞋,身形消瘦,画着淡妆,神情漠然的女人。
女人环视四周,走到宋书清面前,她看见浑身伤痕的宋书清,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可却因为两人过少的交流,让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宋书清没有看见女人那一闪而过的心疼,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女人坐在病床前,语气不自然僵硬道:“你爸呢?”
不是关心他的病情,不是关心他是否好不好,而是关心那个人,宋书清笑了,眼底逬出的冷意直叫人发冷。
女人看着宋书清逐渐发冷的神情,便沉默下来,这时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宋雨辞待着,在她看见宋雨辞的时候,神情愕然变了。
宋书清看见女人的变化,心底微微发涩,他,果然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