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宋雨辞这么说,徐鑫树微微觉着不太妥当,但也是应了宋雨辞。
徐鑫树按下开关,熄了灯,便躺在宋雨辞身旁,宋雨辞的手伸来抱着徐鑫树的胳膊,徐鑫树都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不觉有些生气:“啧,都说了少看这些恐怖电影,你看你,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宋雨辞靠着徐鑫树,嘴硬道:“我才没有被电影吓到。”
徐鑫树侧身,一片漆黑的夜里,宋雨辞竟能看见徐鑫树那双眼睛在泛着光似的,叫人心安。
徐鑫树将手掌放在宋雨辞脑袋上,语气中尽是不易察觉的温柔,“这世界上没有鬼,别怕。”
宋雨辞轻轻应了一声“嗯”便慢慢放松,沉睡过去。
徐鑫树的手轻轻抚着宋雨辞的脸颊,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晚安。”
……
清晨,仍旧是一个好天气。
宋雨辞被门外的声响给吵醒了,她醒来就看见徐鑫树那张被放大的俊颜,心莫名咯噔一下,竟有些觉得大脑缺氧,便急急起身准备去洗漱。
宋雨辞一打开房门,就刚好看见徐母在客厅收拾垃圾,徐父在在厨房不知道弄些什么,乒乒乓乓的一阵声响。
徐母瞧见宋雨辞穿着睡衣从徐鑫树房里走出来,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后笑道:“小树这是多小了,还拉着姐姐陪着睡。”
宋雨辞走上去拉着徐母的胳膊,声音软糯糯地喊道:“妈,你们回来了喔。”
徐母用手轻拍宋雨辞的脑袋,“快去叫你弟弟洗漱去。”
“喔…”宋雨辞穿着拖鞋踏踏地站在徐鑫树门前双手叉腰大喊,“徐鑫树!起床了!”这声音,这气势,倒不像是喊人起床,而是找人麻烦。
随后,全新的一周即将开启。
第一天上课,课间都是要升国旗的。
各个年级的同学听见第二节课铃声响后,迅速下楼集合。
“升国旗,奏国歌!”主持人话音一落,便放起那庄严、肃穆的国歌。
众人一齐看向那鲜艳的五星红旗,嘴里唱着国歌,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们如同红旗般,冉冉升起。
解散后,李雨荫拉着陆潋,陆潋拉着宋雨辞,宋雨辞则苦着一张脸,因为刚才竟通知全校学生都要穿着校服,剪发齐耳,无论是冷还是热,无论是冬还是秋,都得穿校服。
别的不说,宋雨辞忍不住吐槽,这校服,好歹余景音他们学校的校服是蓝白相间的,而他们的校服是大红色,而且买号数还是给大一号的,话称他们在长身体。
在一旁儿的陆潋看不下了,忍不住说:“不就剪个头发,穿个校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俩个都丧着个脸做什么?”
宋雨辞幽幽道:“女人,你不懂。”
李雨荫神色悲伤,手摸着自己头发,感觉像是要哭了似的。
陆潋仰头长叹,然后又想到了刚刚领队升国旗的徐鑫树,越发觉得他不错,然后又问:“你弟刚刚很不错嘛!”
宋雨辞更忧伤了,“在朋友和闺蜜之间做选择是件很痛苦的事儿,你别逼我了,我弟已经预定给我闺蜜了。”说完还一脸“你说什么我都不听”的表情。
陆潋:“……”行,那她转移一下目标,嗯,就那天和易书一起来的男生,叫什么清来着,也不错,就他了。
全程李雨荫不曾说话,只是看着有些不高兴。
忽然,上数学课时,李雨荫的同桌突然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