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天一黑,就不敢再出大门外,怕黑。
你说这些恶作剧的,喜欢整蛊别人的人可恶不?
就喜欢看你吓的大喊大叫大哭大闹的样子,觉得逗乐他们了。
真是心理变态,没个分寸,不分时间场合。
实数可恶。
兰汐心里吐槽着。
吐槽半天也不见恶作剧者的下一步,等的兰汐精神疲惫,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扛着。
必须有一方投降,但投降的绝不是自己!兰汐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
对方很有耐心啊,这份忍耐的功力着实让人佩服啊!
兰汐估计都和对方较量两个多小时了,对方竟然还不露面,有恒心。
打了个哈欠,兰汐起身坐凳子上,端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冷水一饮而尽,头脑顿时清醒了很多。
就这么耗着吧!
看谁耗过谁?
兰汐心里发狠了。
藏头露尾不敢出来,大半夜可真是韧性十足啊。
等天亮了,自己出院子大门前守着,看谁这么有活力。
不过估计这暗处的人是翻墙进来的。
改天在墙上要混着水泥弄一些碎玻璃片,抹在上面,看以后这些无聊的家伙还会不会再搞怪吓人了。
突然兰汐转过头发现那绿色的投影闪了闪,然后灭了,没影了。
这是……?难道恶作剧者挺不住了,打退堂鼓了,准备撤了?
那可不行,怎么能这么便宜就让对方就离开呢?
兰汐竖起耳朵,认真仔细的听着动静,准备一有点轻微响动,自己就拿着顶门棒赶过去给对方几棒锤,让对方知道什么玩笑不能开,什么恶作剧需要寂灭。
可等了半天也没一点动静。
难道对方猜到自己的意图了,所以蹲院子里哪个角落,准备就这么蹲天亮?
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安心睡觉了?
兰汐突然想起来以前看的一片英语短文,上面写一个男的住三楼,他天花板上面的四楼也住了一个男的。
每天晚上,三楼的男人半夜里睡的正香,就被四楼回来的那个男人脱掉长筒靴扔地上的“哐嘡”声惊吵醒了,接着下半夜就失眠,直到天大亮,顶着俩熊猫眼去上班,精神很是疲惫。
自此,每天晚上大半夜,三楼的男人,都要被住他上面的四楼男人的仍靴子声给惊吓醒。
长此以往,三楼的男人憔悴不堪,精神恍惚,实在忍不住了,有一天晚上,他等四楼的男人回家了,刚听到第一声鞋落地的“哐嘡”声,他就赶紧上四楼敲那男的门了。
四楼男人疑惑的打开门,三楼男的诉说了原委和恳求。
四楼男人很是歉意,保证以后回家脱掉长靴会轻放,不会再打扰到三楼男的休息。
三楼男人得到了对方的保证,心情颇好的下楼去了。
然而三楼男人的太高兴早了。